“我这几天生病住院了,所以没有听到您的课。”
他见我表情诚恳,要哭不哭的样子,叹口气:“这样,晚自习过来,我把前几天说的题型跟你说一下。”
我感激的对他微笑,回道:“好的,谢谢陈老师。”
他回过头批改试卷,淡淡说了句:“回去多看看书。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
“嗯,我会的。”
离开办公室,我没心情回教室,独自去了操场散步。校服被凉风吹鼓飞扬,被余光投掷在水泥地上,被融在夏季沁凉微甜的冰激凌里。
一切都如此美好,蓝白相间与头顶的天空无异。裙摆轻轻摆动,终于成了一粒蒲公英的种子,伸手便可轻易触碰云彩。
晚自习时班主任叫我出来,面有愧色,吞吞吐吐地让我去器材室。
班主任是位温柔老实的女人,经常在课堂上被顽皮的男生呛哭,听说她毕业于xx大学,有学历有能力,因此来了我所在的市高中教书。可我觉得她和传说的完全是两个人,因为她也受那个人支配。
我朝她笑笑,希望她能减少罪恶感,因为我不讨厌她,相反她让我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至少心里不全是寒冰。
下了楼梯,慢慢的走着,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也能轻松摸到。可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很疼,我以为它已经死了,不会跳动,这样我也可以活的轻松点。
每到漆黑的夜晚器材室便无人光顾,但窗口透着稀疏白光,旋开门把进屋,他就斜靠在门口神情 冷漠地看着我。
“过来。”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若是往常,我肯定扑上去抱住他,但此时我根本没有讨好他的心情。
“衣服脱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轻蔑我,每次都是这样随心所欲地羞辱我。
毫无疑问在他面前我确实很低贱,可是时间一长,羞耻心、自尊也变淡了。所以当我脱光衣服赤裸地立在开阔的器材室,也没有那么难过。
恭恭敬敬照做,不知为何他却怒了。
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面容,“这里痛不痛?”
蓦地右手攥着我的左乳,他的手掌很大密不透风地包裹我的一只乳房,下了很大的劲挤捏,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让他这么生气,唯一的意识就是左胸火辣辣地疼。
“痛不痛?!”见我不说话,手劲加大几分,声音却还是寒冷。怕是昏了头,为什么愚蠢的和他作对,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踮着脚尖,环住他的宽肩,轻声说:“疼,松手好吗,都快被你捏爆了。”
他看我痛苦的样子,轻易饶了我,一把搂过我的腰,恶狠狠地道:“小骚货。就是让你疼,看你还敢勾引别人。”
恐怕又是方茜嚼舌根,她之前就勾引过周校长,如今为了把周校长搞到手,自然要讨好校长侄子。
“还不专心,又想别的男人?!”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两指揪着乳头,不停地往上拉扯,成了淫荡的尖锥模样。
“好疼,轻点。我哪敢想别人。”说完,吻着眼前薄削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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