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一条连衣裙,没想到方便了周易深。他双手探进裙底揉搓,捏着两半臀瓣往外掰,用下身滚烫坚硬隔着衣服往我身体里挤压厮磨。
周易深低头看着自己裤裆上面深色的痕迹,挺腰撞着我那里,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出水了。小骚货,你离了我怎么办?”
身体被他折磨得不行,空虚随着周易深的孟浪行径愈发强烈。我忘记了到这里来找他的目的,缺乏思考能力,现在我只想要他操我,狠狠贯穿这具身体。
“嗯……”我呻吟出声。
周易深堵住我的嘴,抱我回了卧室。
“还记不记得这里?我们以前在上面做了无数次,我把你干到潮吹,失禁,干到你哭喊求饶。”周易深捏着我的脸让我看那张大床,整齐的铺着纯黑色的床单被子,两只枕头排列一起,一如从前。忆起很多我们一起的片段,身体像着了火,热的要死,被众多蚂蚁啃噬,疼痛难忍。
腿心汁液流淌不止,周易深的裤子被沾湿一大片,我紧紧夹着横在中间的窄腰,双腿刮磨他。
我抱着周易深的腰,脸颊贴着领口裸露出的麦色皮肤轻轻蹭着,“记得,我都记得。我好难受,易深,快点要我。”
“啊!”
头皮一阵疼痛,却是周易深扯着头发逼我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骂道:“贱货,你怎么这么骚!”
头皮疼得我眼泪快出来了,我仰起脸望着他。
周易深嫌恶地放我下来,后退几步,复又好整以暇地盯着我。我们之间明明几步的距离却如此之远,远到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无非羞辱我,让我难堪。周易深靠坐在梳妆台上,示意我脱掉衣服,示意我伺候他。
想逃离这里,很明显现在我处于下风,在这里他可以脱掉伪装耀武扬威地玩弄我。轻而易举地驯服我。可我能逃去哪?
脱掉所有衣服,内裤上濡湿的痕迹刺痛了我,愣了几秒后,走至他身边。
“用你上面的嘴。”周易深沉着面孔。
我跪在他双腿中间,咬着拉链拉开,几乎瞬间鼓囊囊一团巨物撑起内裤昂立,没有任何迟疑埋头舔它。即使隔着布料舌尖依然被烫得发颤,就这样舔了几分钟,周易深不耐烦地自己伸手掏出了肉茎,“含进去。”
张开嘴将粗长狰狞的男根含进来,鼻尖全部是周易深的味道,不仅鼻尖,口腔里,呼吸道,心肺里全是他的气味,浓烈的荷尔蒙,浓烈的情欲。
我绕着它舔弄,吮吸,舌尖轻轻地堵着,挑弄。
周易深舒服地闷哼喘气,居高临下地睥睨,突然双手插进长发里,按着我的头快速抽插,烙铁在我嘴里横行,一次次戳进喉咙,戳得嗓子疼,还想吐。
最后整个口腔没知觉,周易深往前一挺,在我口中释放。
白灼的液体流出来,一点点滴在地面上。
周易深望着我的狼狈样,急不可耐地拉起我,让我趴在梳妆台前,从后面狠劲地撞进来。掐着腰不停歇地耸动抽插,下面被撑得酸胀难受,周易深连连撞进最深处,一下比一下狠。
“嗯,轻点……”我趴在桌上,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晃动。
“轻点怎么满足你。”
周易深俯低身子,一只大手兜住两只乳房挤捏,吻着我的背脊,咬背上的蝴蝶骨,下身浅出深入。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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