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微知她一向好强,这次回来也是野心勃勃要啃下百仁这块硬骨头,她只好又出言安慰了几句。
叶筝突然转过来诘问她:“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车已开到公寓楼下,叶筝的目光在她面上徘徊数秒后终于放弃,她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微微,你帮我向妹夫带句话,都是一家人,事情不要做得这么狠。”
叶子微一愣:“什么意思。你是说他……”
“你可以回去问问他,”叶筝站在车门边,不无嘲讽地说,“你真是嫁个好人家,搞起自家人一点也不手软。”
说完,她重重摔上车门离开。
叶子微回到家,梁为已经在家。他今天破天荒没有在书房工作,客厅的电视正播报着晚间新闻,“莱利”两个字叫得响亮,后面跟着的股价比她上午听说的又少了。
叶子微的脸不自觉沉下来,她把保温壶放到餐厅,然后折身出来。
梁为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听到门口动静,他眼皮都没抬,语气平平地说:“回来了。”
嘈杂的新闻播报淹没了她的应答,叶子微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梁为的视线这才投到她身上。“怎么关了。”
她坐在他面前,仰头看他:“莱利出事了,我今天回了一趟家。”
梁为迎着她探究的目光,表情没有变化。
“叶筝说这场风波可大可小,更像是一个警告。”
梁为捻起她一缕碎发,指尖轻轻擦过她柔软的面颊,他将那缕头发缠绕指间。
“叶筝还说,这件事是你做的。”
缠绕的发丝凝住,梁为以沉默代替回答。
“真的是你,”叶子微惊讶之余不免气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莱利和你的业务没有冲突,你没有非要拿我们家下手的必要。而且身为我的丈夫,你也算是叶家的一份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叶子微想起母亲将保温壶交到她手里时的叮嘱:“我要怎么跟妈交代?”母亲和善,最不喜看见家人同室操戈,一对叶添和叶筝就已经够她伤心。
梁为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他问:“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
叶子微的疑惑在他从身旁的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时消散,她看到好几张她和林付的照片。
“你又调查我——”旧日重现,依然是相同的伎俩。她震惊得失语。
梁为的手指从一张张照片上划过去,他随意地举起一张:“这是他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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