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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方父不疑有它,只忧虑的追问一句:“你把人家打的怎么样?”
“他没事,没受伤!”
闻言,方父松了口气,然后又盯着儿子脸上的伤,哎哟,这可不轻呢!大巴掌印儿扇的脸都肿了,这是让人扇了多少下?
老父亲心中不太得劲儿,不甘心的骂了一句:“兔崽子,孬种!”
方父一向是这样粗鄙的脾气,方景宇早就习惯了,主要是他今天心情不错。而且是回家的第1天,他不打算跟父亲之间产生任何摩擦。
继母端着最后两盘菜过来,妹妹去盛饭,摆筷,然后一家人坐下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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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离家上大学两年半,只在寒暑假归家。
无论何时,家对于孩子来说都是温馨的、安全的港湾。
家中一成不变,辛劳的父亲,拉货出力挣钱。客气的继母,在附近超市打工,洗衣做饭,一切如旧。只是这个继母带来的妹妹——赵琳,是越来越怪异了。
哎呀!最近这一年,特别是这次放假归家,她的一些怪异举动,让方景宇很是吃不消,却又没法明言跟继母或是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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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学习不好,考不上高中,就应付个中专,明年毕业。这小丫头4年前来到家中时只有14岁,怕生、内向、都不敢跟方景宇说话。
方景宇对这个陌生的继妹,一贯的态度是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他那时正上高三,功课很紧,课余时间就整日在舞蹈室练舞。对于其它的事都不太理会,后来就考上大学离家了。所以他与这个妹妹并不熟络,更没有什么亲情感。
记忆中的变化,就是每次回家都看到她长高了,长大了。她随继母,个子不高,小圆脸,眨巴着单眼皮的眼睛,屁颠儿屁颠儿的喊着:“景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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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第二天,方父说是短途送货,就没让儿子跟着去,让他在家休息一天。
方景宇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掏出手机跟余秋发了几条微信,心里如小鹿乱转,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焦灼。
直到最后余秋将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他的心里才舒畅一些。
挂断电话,方景宇不悦的盯着房门的方向。
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突然一下拉开房门,果然看到赵琳贴耳在门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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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尴尬的没谁了。
“呃……景宇哥……”
看在继母的面子上,方景宇没有发火斥责,只是沉着脸,盯着她,“你偷听什么?”
“没,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擦药膏,所以在这等一会儿……”
她讪讪的赔笑脸,手中确实握着管药膏。
方景宇收回目光,懒得再逼问什么,“不用,谢谢!”
说罢,重重的把门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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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都出去工作,中午是现成的饭,赵琳热了一热,喊方景宇支开折叠桌子,准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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