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欠你多少?但我知道你这两天一共上了我13次。你骂我轻浮也好,说我没良心也罢,反正我就当还你人情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觉得欠你的!咱俩就是普通朋友吧,各自保重吧!”
说完,蓝臻转身就走了,看不出丝毫留恋。
女人如果无情起来,一点不逊于男人。
车子启动,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直到车影都看不见了,段肃重还是直挺挺的站在烈日下,茫然的看着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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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安静,残存着她的味道。
床上处处都有她的痕迹,枕畔上的发丝,她穿过的 T恤衫,她盖过的毯子……
段肃重僵直的坐在床边,良久不动。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茫然过,是蓝臻把他的心带走了,只剩下一具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收拾东西。
军人有整洁的习惯,机械的想让自己找点事做。将T恤衫叠起来,将染脏了的床单换下,拿到卫生间去洗。
在水流下,洗去一块一块的斑渍,上面还有她的落红。
他搓洗时,手法异常温柔,甚至有一点不舍得把它洗掉……
目光扫过一旁,看到架子上有几个发夹和头绳,是婚礼那天她盘发用的。最简单的几个小黑夹和发绳,上面还挂着几根头发。
段肃重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看,拽出两张纸抽将它们包好,放在面池下面的抽屉里。
哎呀,他这是干嘛呀?留着还有什么用呀?别说蓝臻不会再来,就算再来,她还会稀罕这么几个破发夹吗?留着干什么呀?
可是段肃重也不知在想什么,就是想留下,而且宝贝似的包裹完好。
他就是太喜欢蓝臻了,可是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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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天赐和曦露。
热闹的婚礼结束,忙了两天,亲朋好友都欢闹够了,他俩终于回家了。
下午4:00,门铃响,方景宇去开门。
余秋坐在沙发那看电视,转头看一眼儿子和儿媳,有一种久候多时的感觉。
天赐也知道妈妈肯定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乖乖的先去洗洗手,然后过来坐下。
曦露去厨房,方景宇切了西瓜,她给端过来,然后大家都坐在沙发那。
正前方茶几上放了一盘西瓜,旁边还有一个突兀的手饰盒,里面有一对蓝宝石耳环,但是没有项链。
天赐认出来了,这是结婚那天妈妈带的。但是关于项链摘掉的细节,天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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