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蒋凌完全地放下心来,抖抖袖子,走了。
望望蒋凌一步三回头的身影,又瞄瞄上官婉月娇羞不舍的脸庞,柏子仁险些笑出声。
其他人没他耳朵灵,可能听不见那小厮说了什么,他方才可是一句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那小厮说:“红菱闹着不肯打胎,非要见爷。”
孩子都有了,还装什么情深?
真是恶心又好笑。
蒋凌都走了,白喻觉得他们两个再坐下去可能对上官婉月名声不好,便率先告辞:“上官小姐,我二人也歇的差不多,便不打扰小姐赏景了,告辞。”赤金镜需徐徐图之,贸然与上官婉月套近乎,必然引起怀疑。
谁知,见他们站起来,上官婉月也站起来,脸上还是那副面对蒋凌时,如出一辙的娇羞:“整日坐在一处也闷的慌,二位要去哪?便带我一个吧。”
从方才上官婉月与蒋凌说话时,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而现在这种违和感越来越严重。
扪心自问,若她有了男朋友,肯定事事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避嫌,怎么可能上赶着去找?
心里起了疑,白喻便没有拒绝。
“初来乍到,想着到处转转,熟悉熟悉上官府的环境。”
上官婉月掩唇笑道:“那便更好了,我自小长在府中,熟悉的很,正好可以引路。”
柏子仁阴沉沉站起来,满身的风雨欲来。
从上官婉月要与他们一起的时候,他便心中不快。
他讨厌三人行。因为他总是被忽略的那个。
上官婉月:“二位可是新来的道长?不知师承何处?”
白喻面不改色,一脸得意:“我与师弟师承元石山的承德道长。”
上官婉月不知什么元石山承德道长,但她不能问:“原来是承德道长的高徒。”
白喻:“鄙姓白,师弟姓柏。”
上官婉月这才抬眸看了柏子仁一眼。
惊为天人。
墨色长发高高束起,眼珠乌黑,皮肤白皙,鼻梁秀挺,五官如雕刻般精巧。
他的神情漠然,玄衣无风自动,既有朗朗少年气,又有阴郁邪气,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如水墨般相融,清晰又和谐。
她从未见过相貌如此清隽、气质如此脱俗的人,简直长在了她的心上。
最重要的是,自见到她起,他便未言一语,显然不是那等被皮相迷惑的普通男人。
上官婉月的脸颊真心实意地红了。
柏子仁不为所动,看也未看她一眼,甚至还冷哼一声。
白喻见他情况不对,明白他是不耐烦了,连忙对他道:“师弟,我突然想起我们的行李还未收拾,不若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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