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打个呵欠,懒洋洋扫着地:“她没什么好说的,长得不好看,心思不正,没什么才能,还是个庶女,她姨娘上年也死了。”
白喻:“她什么时候疯的?”
小丫鬟:“上个月从山上回来就疯了。”
又是上个月从山上回来。
白喻:“她现在都疯了,还住在那个什么云什么院?”
小丫鬟:“是花屏院。夫人早便把她安排到柴房了。”
白喻点点头,又与她聊了几句,便起身去了柴房。
柴房地处偏僻,内里狭小潮湿,说是柴房,其实也没有多少柴火。
昏暗的房间里躺着一个人。
初清的阳光一束一束透过窗洞照进来,微小的浮尘在其间翻涌。光落在那个人的脚边,却如何也不肯再进一步。
白喻轻手轻脚地靠过去,叫了声:“四小姐?”
人一动不动,周围一滩未干的血。
她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立刻站起来往外跑。
刚到门口,一群人呼啦啦跑了进来,拦住她的路。
为首的正是招她进来的管事。
一个小厮上前试了试四小姐的脉,摇了摇头。
管事立刻招呼着小厮把白喻绑了起来。
全程白喻一声未吭,也不反抗。
这种一看便早有预谋的事,争也争不出什么,还不如乖乖随他们走,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小厮把她绑了好几圈,扔进另一个柴房。
这个柴房明显比四小姐那个好得多,至少不潮。
白喻挪到草垛上,自己寻了个舒服姿势躺下。昨夜没睡好,现在正好补补觉。
结果这一觉睡到下午。
中间无人来给她送饭,也没人来给她松绑。
她呆呆坐起来,一直等到夜幕降临。
缠了四五圈的绳子依旧挡不住白喻,她稍微用力一挣,绳子便断开。
说实话,白喻有些无语。
别人穿书都是一些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她倒好,是个力能扛鼎、倒拔垂杨柳的小姑娘。
不过若真要选,她还是会选这种力大无穷的。
今晚的夜色格外沉郁,似乎昭示着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明明刚黑下天,路上却几乎没有人,也没有亮着灯的房间。
白喻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上官婉月院子。
上官婉月的院子也是一片漆黑。
她跟着白日的记忆,很快摸进放赤金镜的房间。
她为什么非要上官婉月给呢?她不能自己拿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