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默然。
她果然永远也理解不了变态在想什么。
众人越杀眼睛越红,动作越残忍。
白喻愤然,怒抓头皮。
上官青看她生气的样子,突然大发慈悲:“除非你杀了金同,否则他们是停不下来的。”
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白喻干脆爬上屋顶,坐下。
上官青凉冰冰地看着底下的炼狱:“白道长,你不一样,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与我们不一样。”
白喻理理衣裳:“我怎么不一样了?”反派怎么都爱说这句话?
“你很干净,与我们这些灵魂污浊的人不一样。”
“奥。”
上官青知道她不信,也不再多言。
片刻后,上官青的身体忽然开始腐烂。
白喻瞄她一眼,哼笑:“这就是突然提升实力的代价。”
昨晚上官青还打不过她,今晚忽然实力提了那么高,肯定用了什么禁术。
上官青也不甚在意:“哦。”
看上官青快死了,白喻也没什么同情之心:“你快死了,给我解答几个疑惑吧。”
上官青漫不经心点头:“你问。”
风吹起甩上官青的长发,耳坠轻晃,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快。
白喻:“你为什么每天晚上变成鬼杀人?”
上官青:“因为我占了上官婉月的身体,要想维持魂体不消散,必须吸食他人魂力。”
白喻:“你放桌子上的那面镜子在哪?”
上官青:“金同拿走了。”
白喻:“金同到底干什么的?他在哪?”
上官青:“不知道,镜子是他给我的,互换身体也是他做的……”
没说完,上官青便随同她的仇恨彻底消散在风中。
白喻心里一阵唏嘘,摇摇头。
底下的人厮杀的正激烈,路上血肉横飞,弱者到处躲避奔逃,强者见人便杀。
所幸白喻坐的楼顶较高,一般人上不来,她才免于与人周旋。
她站起来向远处瞭望。
找到金同迫在眉睫。不只是为了赤金镜,还为了停止这场无意义的厮杀。
身后一栋更高的茶楼,站在上面几乎可以一览整个一隅城。
她活动活动手脚,跳下去,跑到茶楼前,攀着石柱开始爬。
爬到二楼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喊她:“白喻。”
白喻抱紧柱子,探头去瞧。
空旷的大厅里桌椅凌乱堆积在门口,中央坐着个柏子仁。他面前一套整齐的茶具,杯口甚至还在冒热气。
他松散坐着,外面的恶斗屠杀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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