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仁垂头,似乎真的知错了。
“呀!”伊洛忽然指着白喻,“师妹,你怎么哭了?你这嘴……怎么也肿了?是不是让蚊子给咬了?”
白喻尴尬地脚趾抠地。
她眸底潋滟的水光还未来得及消散,再加上脸颊微红,勉强一笑,好像真的哭过了一样。
她咬牙切齿地说:“不是,让蜜蜂给蛰了。”
有师姐立刻拿出一罐药膏:“没关系,涂点药明天就消肿了。”
所幸这些师兄师姐都单纯正直得很,根本没看出来她的异样。
柏子仁闷笑出声。
给药的师姐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瞥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笑。”
白喻悄悄出手,掐了他一把。
经过商量,几人迅速拍板,让小师弟住在十六师妹隔壁。
两人见过长老,被问了话后,便回了房间。
白喻刚关上房门,一转身就看到本应该在隔壁的柏子仁。
他一言不发,眸底阴晦而克制,好像藏了许多情绪。
他欺身上前,手指摸上她的脖子,细细摩挲。感受到她脖颈处钝钝的跳跃,他再没有了任何顾忌。
白喻下意识感到此时的他带着不同以往的危险,似一头即将被抛弃的小狼。
她抓住他的手:“你……”
刚出口的字音,便被他尽数吞进肚里,他像终于收复失地的将军,带着激动的疯狂,尽情地攻城掠地。
他紧紧地拥着眼前人,想把她融进骨血里,想把她囚禁到一个只有自己能到达的地方。
这个人,永远是他的,谁也别想带走。
开始,白喻还能回应,到后来,她就胸闷气短,只顾喘气了。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柏子仁把头搁在她的肩窝处,紊乱的呼吸含了丝委屈:“你不能离开我。”
白喻察觉到不对,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离开你我去哪?”
柏子仁不说话,少顷后,他咬上她的耳垂:“你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被咬地有些疼,微微侧头:“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天色已晚,许多房间已经熄了灯。
两人爬上床,互相抱着对方。
白喻想起来白白不见了,便告诉他:“白白不见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寻到它?”
柏子仁眨眨眼睛,眼珠转了转:“你不要管它。”
她仰头看他:“我养了它,它丢了我不能不管呀。”
他顿了顿,躲开她的视线,忽然滑下去,埋首在她的肚子上,声音闷闷的:“它没事,你不要再想它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我。”
“好,我想想你,”白喻失笑,“你那些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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