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张晏便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玉笙平素就习惯了早起,再加上前晚也算不得太累,便也跟着起了,自行去熟悉这侯爷院中的诸般事宜。
老夫人那处并没提这通房,只与他絮了絮京中琐事,便放他回来。因心中有事,张晏也不多逗留,回到自己房中,打起精神,快手快脚将那公务了了,得了一下午空闲。
张晏对这个下午早有盘算,他聚精会神只埋首于钻研一物——房中术。
昨日与玉笙的那番厮磨,让他颇尝到了些美妙滋味,便是决心要在今晚把她要了的。只他以往于这事上疏于琢磨,而今既有了这念想,免不得要恶补一番。
张晏用这难得的闲暇看了几本书籍图册,方觉个中自有洞天,原来他本以为不过是泄欲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与花样儿,而自己素日所知不过是管窥蠡测,当真庆幸昨日没有莽撞行事。
他曾被迫压抑许久,本是对今晚这事儿有些执念,心里将它当作一项任务、一场战事,不免有些紧张严肃。可谁成想他临阵磨枪却磨出了趣味,心中压力骤减而欲念顿生,光是在用膳的时候往玉笙那雪白的面庞脖颈看上两眼,身上都止不住地蹿邪火儿,连下身之物都有些微微抬头。
待到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看着玉笙叫人把桌子撤了,张晏也就不再克制自己,就势将那女孩儿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在上面用下巴磨着她的头顶,在下面用男物戳着她的腿根儿,才几下,那本来还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物什便有些蓄势待发。他一手揽着玉笙的肩,一手搂抱着她的腿,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笑道,“玉笙儿你看,本侯饿得狠了,吃不饱呢。玉笙儿你是不是该尽尽自己的本分,再喂本侯一回?”
玉笙本就觉得他在用膳时的眼神儿就有点不对头,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如今被他这么一拉一抱才明白,这位爷是打算开荤了。她本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加之昨晚那番折腾弄得她也挺舒服的,对这事儿也没有逃避的心,眼下又被他这样顶弄,只觉得下边儿酥酥麻麻,又听到那把那么好听的声音贴着自己说话,身上也有点发热。想虽是如此想,但毕竟有些不好意思,她便双手环了他的腰,往他怀里一歪,蹭着他的肩胛说,“玉笙本就是主子的丫鬟,侯爷您……您想什么时候用,就,就什么时候用。”一句话声音越说越低,虽说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但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怎么就无端觉得这么羞耻呢。
张晏只是想逗逗她,让两人无需那么拘谨,哪成想这看着青涩娇怯的小丫头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弄得他心里的那股火儿蹭地一下就烧大了,脑子里“嗡”地一声,也不再多说多想,打横抱着玉笙就往内室走。
玉笙觉得他走得很急,急得都让自己害怕会不会被摔下来,本是二十多步的路,他用了八九步便到了,然后玉笙就被劈头扔到了床褥上,虽然不疼但那力道挺大,震得她脑袋都有些懵。看那高高瘦瘦的青年往自己身上一扑,两只大手直往自己的束腰上招呼,玉笙只觉得他今天仿佛格外地急。
宣平侯张晏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急。但他本就是个龙精虎猛的青年,这么些年来憋了一肚子火儿,今日下午又看了半日教那事儿的书,被她这句话这么一撩简直是让一颗火苗儿跳到了一库房的干柴上,想停都停不下来。
张晏一使劲儿便扯掉了她的束腰,右手从那敞开的外衫摸进去,隔着那绣着荷花的肚兜儿狠狠往乳上捏了两把,权当解渴。跟着就忙不迭地把她剩下的衣物除去,眼下他只想看见光溜溜儿的她,什么都别想挡他的道儿。
玉笙被他的力道弄得狠了,发出几声嘤咛,但一抬头看他急得眼都红了,心里生出几分怜惜,忙配合着抬身让他把自己的上衣除了,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张晏见她如此乖觉,心里高兴,又见她全身上下只剩了小裤,玉乳挺俏,腰肢纤细,再忍不住,便往她身上一扑,就着她的乳儿亲吻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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