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他。
罗聿这次没戴套,因为他觉得苏家文很干净,且也不会怀孕,被紧热湿润的肠肉紧裹着的滋味妙不可言,罗聿低头吻了吻苏家文意乱情迷的脸,恨不得把这小东西拆吃入腹,吞进嘴里去。
不知是不是海上的波浪晃得人心猿意马,罗聿把苏家文玩儿了个尽兴才睡,第二天醒过来,都是午饭时间了。
罗聿被沈齐喑的敲门声闹醒了,臭着脸去开门,沈齐喑见他一开门,鼻子很尖地耸了耸:“味儿好重啊,苏家文还活着吗?”
“还在睡。”罗聿说。
“睡醒了就来吃饭,”沈齐喑道,“下午梭哈,公海赌博,安全保密。”
罗聿和他说了几句,关上门回到房里,苏家文委委屈屈缩在一旁,眼见之处,都是罗聿留下的痕迹。
罗聿摸了摸苏家文的肩头,苏家文就醒了,他眼睛红红的,哑着嗓子问罗聿:“很晚了吗?”
“不晚,”罗聿说,“你睡吧。”
他帮苏家文掖掖被角,去洗漱了。
换了身衣服出来,苏家文也坐起来了,揉着眼睛看他。
苏家文的恢复能力一直让罗聿诧异,他走过去捏了捏苏家文的脸:“不睡了?”
“嗯,”苏家文刚醒,有点胡来,抱着罗聿的腰,脸靠在他胸膛,“你出去吗?”
“吃饭,”罗聿道,“我让人给你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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