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道隆说出这几句话时,更教她崩溃大哭,「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来找我,要怪就怪道长!」
「妳还狡辩!」
太后的颈项被牢牢掐紧,眼见尖锐的指甲即将在大如牛的气力之下插入她的喉间。
「啊!!!」
她双眼一睁,霍地自床上坐起身,她崩溃狂扯着头上的千丝万缕,这已是此月以来第十次梦到类似梦境,且一次比一次激烈,使她产生莫大恐惧,她再也无法,也不愿承受如此精神折磨。
「大宰权帅,该服药了。」千晴端着汤药隔着一层床帐道。
「嗯…」但见帐後的身影翻了个侧身,一只臂膀自帐下伸出。
伊周甚此的无精打采,千晴也不敢多说什麽,凡是得悉伊周来历以及在这短暂一年之中他所经历的一波三折,谁也不愿多言再伤他半分。
伊周不停的舀动碗中的药水,纵使高烧已有退减,全身仍旧散一股热意。
母亲的亡故已经够教人悲不可抑了,遑论其死又与自己密不可分,追根究底是遭自己间接害死的。
重重的罪恶感与愧疚自责早让他还未吃药,舌根已苦得食无甘味,他有时甚至失去求生意志,欲放弃自己与此世。
只是,往往在他最绝望丶丧志的一刻,脑海总会浮现出临行前与千代一拥,他答应她的承诺使他忍心不下。例如现在,他委实不想碰这碗汤药,可凡一考虑到遥在京城的千代必定为自己的安危忧虑着,他依然得硬着头皮,将苦药一饮而尽。
伊周将碗递出,大宰权帅喝药的度实在快狠准,如同他的箭术。
「哇!大宰权帅不怕苦啊!」千晴诧异的收拾着碗盘。
「怕…苦,现在全身都好苦!」伊周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千晴,你觉得我的家人会不会唾弃我……」
千晴自然答道:「当然不会,您是他们的希望,又是大日本的英雄,他们只会为您而备感光荣。」
「但是我害死了我母亲,害苦了我妹妹。他们一定觉得我很没用吧!还有…我的千代……要是她认为我太无用,再不愿意接受我了…该怎麽办?」说到这里,听得出伊周都快哭了出来,只是为了强表坚强而努力抑止住泪水,这是他内心最不敢直视的惶恐。
千晴手抱胸,笃定的边点头边解释:「嗯嗯!您想太多了啦!她才不是这种人呢!您几个...jinjishUWU点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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