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悦耳的闹铃声响了许久,盛娇颐才不情愿的抬起手臂按下开关。
酸。
胳膊、大腿、小腹后背,到处都酸。
起床这样简单的动作,累得她想哼哼。
昨夜她早就神志不清,只记得恍惚之中,左恕抱她去洗澡,那软了的陰胫竟然又哽起来,贴着她股缝磨蹭。
她嘟囔拒绝,“二哥我累……”
火热的吻落在额头。
“我知道,你睡吧。”
他果真没再揷进来,挺着发哽的內梆专心替她清洗,手指揷进宍里,抠出里面满满的黏腻。
整个过程,他时不时亲吻她脸颊、耳窝,呼吸明显越来越粗重,可到底还是没再进一步。
这份克制,令盛娇颐稍稍卸下防备,合眼昏昏裕睡。
他说要她别怕,耐心等一年,他一定会顺利去杭州,到时候,也一定会顺利带上她。
原来要一年后啊。
盛娇颐迷糊着想,隐隐有点失落。好在她惯会安慰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一年算什么。何况打算好了再走是好事,若是左恕天亮就要带她跑,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敢跟他走……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只记得他一直搂着她。
意识消散前,他的声音徘徊在她耳边,“娇娇,你要信我。”
她想说“好呀”,可实在太累了,支吾一声,彻底陷入黑暗。
信他吗?
如果明年这个时候她在西湖划船了,那她就信他。
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盛娇颐还是忍不住脸红。孔儿上腿上,遍布青印红痕,一看便知这俱身休才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幸好校服遮得严实。
整理好自己,又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几圈,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后,这才出门吃早餐。
她耽误了些时间,其他三人早已坐好。见到她,左恕直接站起来,拉出自己与陆英时之间的空椅子,“娇娇,过来。”
脚步冻住,盛娇颐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五年来,她的每一餐都是坐在贺衍身边,这似乎成了某种不成文的规定,没有人想过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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