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颐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她下意识翻身去摸台灯开关,手腕处的束缚阻碍了动作,勒得皮肤一阵钝痛。迟钝的眨几下眼,视线勉强适应黑暗,其他五感也渐渐回归,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绑住手腕脚踝。
绑她的材质冰凉柔软,应该是丝缎之类的东西,力道恰到好处,只要不挣扎便不至于痛。
短暂的恐慌过后,她回忆起昏睡前最后的画面,是雪湖送上牛奶,再加上这似曾相识的姿势……他要做什么?
不确定是否有人,盛娇颐轻唤一声,“雪湖?”
静得叫人心惊的房间里响起细微呼吸声,接着是她熟悉的语调,“嗯,我在这。”
声音近得不可思议,盛娇颐朝声源方向转头看去,对上一双黑亮的眼,这才发现原来他就坐在床边角落处。这样近的距离,她居然完全没发现。
男人神色不太正常,嘴角噙着笑,总是阴冷的眸子里滚着一团毫不掩饰的火,几乎灼伤她。
盛娇颐本能的害怕,躲闪掉他目光,看似镇定的问,“雪湖,我们这是在哪?”
虽然只能看清模糊影子,但从台灯、沙发的摆放位置便能判断出这里不是她在穆家的卧室。雪湖趁她睡将她转移到了别的房间,为什么?他想要她换房间开口便是,何必下药?
男人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眸底交织着诡异的柔情与炽火。瘦削手指在夜色的环绕之中白得仿佛晕出光,只是那光也是没有血气的,森森骇人。
他替她抚掉额前发丝,温柔道,“小颐,你糊涂得太厉害,我只能用点别的手段。”见女孩面露惊惧,雪湖愈加温柔,俯下身,嘴唇轻触她额头,怜爱地抚摸她脸颊安慰,“别怕,我不会害你的,等有了孩子,你就会好了。”
孩子?什么孩子?
盛娇颐犹在云里雾里,本能已敏感的察觉到危险,身体不自觉打起颤。
雪湖如同安抚小孩子一般轻吻她额头、脸颊,原本徘徊在她脸上的手一路向下,掀开盖在女孩身上的薄被。
凉意霎时席卷全身,盛娇颐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雪湖呼吸一顿,而后急速低沉下去,视线更是灼烧起来。盛娇颐不是第一次在雪湖面前赤身裸体,甚至早不知被他那双手抚摸抽插了多少回,可是这一次,她仿若回到被他带入穆家的那一天,惶恐不安。
雪湖过去不会这样看她,虽然也有情欲,但是克制的、抽离的,而现在……
穆雪湖目光一直注视着女孩被迫张开的双腿,那视线也是热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
盛娇颐克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明明对方没有任何动作,她却感到小穴深处一阵瘙痒,痒得小腹禁不住收缩,而后一股热流竟就这样泌了出去,滑过紧致的甬道,滴滴答答漫出穴口。
怎么回事?
身体动情的太不正常。
盛娇颐半惊半惑的看向男人,只是水波粼粼的眼与压抑的喘息,比起质询更像引诱。
雪湖勾起食指,刮掉穴口点点晶莹液体,再自然不过的送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混合着口水咽下去,之后将手指含入口中,舔食干净。
视觉的刺激叫盛娇颐紧紧绷住双腿,脚趾因为抵抗突如其来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大脑里仅剩的清明拼命挣扎,但身体却已全然沉溺进去,硬挺的乳头与颤抖的小腹无不昭示着她的溃败。
吞掉最后一口,雪湖用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搓弄女孩乳头,将那缨红一点也弄得黏腻腻的,面上笑意愈浓,“好心”解释,“弄疼你就不好了,所以我提前帮你涂了点药膏,放心,那东西对身体没有伤害。”
他说的什么盛娇颐根本无力再听,小穴里的酸痒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一个失神,更多热流汹涌而下。
“想要了?”雪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问,声音略微沙哑,压抑中夹杂着隐隐兴奋。
“不、呃……”
盛娇颐只吐出一个字,冰凉手指已经抵上她穴口,男人手指就这么径直捅进去搅弄起来,蓄满了水的小穴立刻发出响亮的咕叽声。
“小颐,别说谎,这里面已经湿透了。”男人声音中含着笑意,指尖按住穴壁嫩肉,一下一下抠挖起来。
虽然身体已经足够湿润了,但紧闭的小穴突然被这样激烈对待,还是令盛娇颐不适的蹙起了眉,一声细细呻吟溢出唇角。可越是被近乎残虐的玩弄,小穴里的嫩肉反而将男人手指吮得更紧。
“舒服吗?”雪湖的嗓音越发沙哑,盛娇颐恍惚之中感觉他正贴着自己耳朵询问,湿热的舌头舔舐而上,沿着她的耳廓来回游弋,口水落入耳窝,那舌尖立刻追过来,打着圈舔掉,将她耳朵弄得更加泥泞。
湿哒哒的舔吮声近距离刺激着耳膜,进一步挑逗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紧蹙的眉头、急促的呼吸还有压抑的闷哼声,她的反应无不令雪湖兴奋难耐,他像终于找到了心爱玩具正确玩法的孩童,急切又不知轻重。
猛地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蜷曲,将那柔软弹性的甬道撑开,指尖已不满足于按揉,抠住一处柔软重重拧起来。在盛娇颐的惊喘声中,又忽
然伸直,势如破竹一般劈开层层包拢,毫不留情地插入小穴最深处,指根已然死死贴住穴口犹不死心,还在兀自用力,妄图进入更多。
“小颐,你更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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