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间,可以嗔,可以怨,可以恨可以恼,唯独不能怕。
回到家,沈时元先去洗澡,从美国飞回来,他已经接近24小时在奔波,虽然下面已经快撑爆了,但还是怜惜她,不想她吃进一嘴闷腥。
正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浴室门被推开,魏皎一丝不挂走进来,外阴还带着斑驳的血渍。
她蹲到他身边,抬眼注视着他,把坚硬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饥渴的阴茎,沈时元感到久旱逢甘霖般的满足。魏皎吞吐得不深,方便舌尖在龟头环转研磨,根部和袋囊就交给双手,手指和舌头频率不一,沈时元眯着眼,感觉有两个小穴在交叠给他操。
水流冲下来,一腔的鲜血在地面浅水里晕开。这画面让沈时元心神跌宕。
打她一进门,他心头的颤动就已经传到下身,而现在地上水墨样的血花无疑加重了这一感知。
他的女孩流着血讨好他,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销魂夺魄的?
此时他最想做的不是把她按到墙上操,而是拔出阴茎冲出浴室,拿起她的手机删掉与江暮有关的一切。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野草般滋长,他不禁想如果真这样做了,她什么反应?娇嗔?怒骂?还是……就此从他生活里消失?
操。
心头一阵烦躁,也说不好是因为想象中的结果,还是有此一念本身。
他薅住魏皎的头发,往喉咙快速顶去,魏皎闷红了脸,纤睫上挂着说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晶莹,沈时元看了只觉得更加恼。
他退出来,拉起人:“去床头柜拿套。”
魏皎捂住胸口,也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出尔反尔了,进退两难间,只听他说:“去拿,我想操你了。”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更懂她现在的感觉,于是把人拉到怀里,轻柔亲吻。
他席间喝过一整瓶梅酒,日料又清淡,不仅没有异味,还泛着梅子经酝酿而生的醉人果香。
独特的沙哑低音在魏皎耳边荡漾:“比平常更想要吧?乖乖去拿套,事后洗干净就好。”
魏皎点点头,三步一回头地走出浴室。
他说得对,生理期的欲望总是比平常旺盛,最烈时,夜半痒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教人想挠墙。
对着能满足自己的东西,做色情的事,更让人瘙痒难耐。
套拿回来,沈时元一戴上就急吼吼把她推到墙边,抬起她一只腿从后面进入。有经血的天然润滑,他毫不费力就插到了底,魏皎紧缩的内壁被粗长阴茎猛然破开贯穿,不禁倒抽着气呻吟一声。
沈时元另一手攥住了她的脖子,坚实的前胸把人往墙上顶,手把人往身上拉,魏皎全身能摆动的肢体都被钳制住,阴茎在体内野牛一样狂冲乱撞,她从被捏紧的气管中大力喘息,思维很快就迷失在激烈的性爱里。
他问她:“想我吗?”
“想。”嗓音比平时更高亢更娇媚,还带一丝哽咽。
“我想你,我在美国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摆着什么姿势给江暮操,想你趁我没空填饱你又跟哪个王八羔子勾三搭四。”
“不要……提江暮。”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沈时元心头缠绕了千丝万缕的柔情,但除了不停说“想你”,他也不会用言语表达更多了。
所有词难达意的心语,都化作更卖力的抽插,只有此时此刻占据她全部思绪,填满她的身体,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对她的占有。
“好深……我要到了……”
高潮在即,魏皎单立的腿忍不住一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沈时元吓坏了,摸过去问:“疼不疼?”
她根本顾不上膝盖,所有神经都在为阴道内的高潮做准备,拉着沈时元的胳膊声音急促:“快,快进来。”
沈时元听罢两腿穿过她的腿跪坐到她身后,对准混杂着血水和淫水的小穴插进去,刚进入一个龟头,她就背对着他剧烈套弄,胸脯一上一下地摇动,带着哭腔的妩媚娇吟一声接过一声。
沈时元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独占她,保护她,疼惜她,从此只有他一人能欺负她。
可江暮的存在告诉他这不可能。
她从没对他说过江暮的事,可只那酒店楼下的一瞥,他就全明白了。她看江暮的眼神,和看任何人都不一样。就好像,他在她眼里时,世界都黯然失色。
妈的,又一次输给姓江的。
抓住她谈不上苗条却被丰满的胸脯和屁股衬得凹凸有致的腰,他用力抽送,两个人都在向对方冲撞,结合处像火一样在烧。魏皎腰腹抖动着一挺,淫水和经血同时一股脑喷泄,沈时元感觉到璧肉收缩的力度和频率都是前所未有的大,绞得他一寸都抽动不得,直至生生把他挤射。
魏皎向后瘫去,倒在他怀里颤抖,半晌,才恢复神智,侧身搂住他的腰。
“沈时元。”
他低头看她:“嗯。”
“遇见你真好。”
她睡过去了。
她他妈的居然敢说完这种话就睡过去了!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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