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皓虽然处于上方,但却完全没有主控权,身体避无可避地几乎被陆东霖顶的魂飞天外,觉得自己好像正骑着一匹烈马驰骋,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到何方。
再次睁开眼睛时,阮皓浑身酸痛一时半刻有些不知身在何方,他迷迷煳煳的抱紧了身边的人,熟悉的气息让他无比心安,于是几乎是立刻的就又睡了过去。
“我去送东东上校车,你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买早餐回来。”
陆东霖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又将阮皓用被子裹严,这才下了床。
阮皓皱了皱眉,搂紧了棉被,骤然少了热源,他怕冷的缩成了一团。陆东霖见他团成个虾米样,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笑眯/眯的出了门。
阮皓在梦中抱怨着怎么还不供暖,然后又觉得自己上班要迟到了,于是急急忙忙的赶公交车,可是眼看着他跑到了公交车近前,司机竟然开车了!阮皓那个气啊,二话不说的抬腿就追,可是没追几步他就觉得腰酸腿软的迈不动步,于是他又急又气的握拳跺脚几乎要飙脏话。
陆东霖送完了小朋友,拎着买来的早餐回来,刚把东西放下便急忙进了卧室。结果一下子看到阮皓同志正在床上奋力扭动,又蹬又踹兼咬牙切齿的模样。
阮皓在梦中没追上公交,气愤之余还仅存一点理智,于是大吼一声“陆东霖,开车送我去上班!”,随即翻身坐起,气势汹汹的瞪着前方。
陆东霖被阮皓吓了一跳,接着就差点乐出声了,心说这肯定是睡毛了……
阮皓呆坐了一会儿,正在渐渐清醒,抬头看到陆东霖正向自己走来,他本来想说你怎么又不敲门就跑进我家?随即大脑灵光一闪,终于彻底清醒,记起这人不但早就登堂入室,昨天还将自己吃干抹净了。
“还惦记着上班?赶紧打个电话,和你师兄们请个假,今天在家歇着!”
陆东霖边说边抬手在阮皓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捏完了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干脆在他头上又扑棱了几下,将阮皓那本来就挺乱的头发彻底弄成了凌乱的鸟窝造型。
陆东霖觉的得意并且满足,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了,以后自己想亲就亲想捏就捏一下,高兴了就扑棱扑棱,再也不用怕他翻脸。一直以来,陆东霖都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他平时个性爽朗为人热情,但对人待事极守分寸,从来没有爱与人动手动脚的嗜好,并且向来不屑于那些喜欢在口头上占异性的便宜的人。但凡事都有例外,陆东霖发现自己唯独一见阮皓,就手贱兼嘴贱的厉害,总想逗他两句招他两下,一看人家变脸了吧就觉得心里乐的要命,然后就又不敢再往深处招惹了,颇有点像小学生涯中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同学时那种感觉。当初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如今不免恍然大悟,随后埋怨自己太过于迟钝,不过幸好醒悟的还不算晚。
阮皓昨夜保持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生涯终于宣告结束,以他内敛的个性本来应害羞个几天,结果这会儿还没来得及流露出羞涩的意思就被陆东霖这个手贱之徒扑棱出不小的火气。他刚睡醒,本来就有点起床气,本来打算忍一忍,谁料陆东霖把他的头发扑棱成了鸟窝后还不肯消停,紧接着又过来捏脸……阮皓忍无可忍,抓着陆东霖的手张嘴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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