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至小腿根处的居家服堆萎下来,至于沙发间,深陷而不自知。
腿心处黏黏腻腻极了,像是压不住男人的逗弄,早早儿开闸泄了洪,淌出的淫水儿被男人蘸染至指腹间。
俞州手指微勾了下,接而敲起唇角来,故意伸手探到那乳儿前。
“出水了。”
便如公开处刑一般,直戳了当得很。
俞州慢条斯理地收回去,复而用纸巾擦净了,其间轻挑意,倒还真像是个坐怀不乱的,便是患者如何娇媚,也无动于衷。
此间腿儿已然是大开了,花穴被戏弄一遭儿,花汁淌出来,若是再多几何时间,怕先要打湿这刚换好的居家服了。
俞州洗了热水澡,头发并未擦干,水珠子还自发间滴下来,骨碌碌落至沉清辞被迫挺起的胸脯,湿得很。
而这叁个字,落入耳中,便如开好的处方,一锤定音,端正极了。
“医生治病救人,所以,应有方子罢?”
沉清辞向来是你一套我一套的,唇间笑意未减,方是灿烂了几分,手指落在这名医胯间,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
夏季的衣衫总是薄些的,是也,很轻易便让沉清辞感受到这人儿的温度,烫得很,想来,这所谓坐怀不乱,还单不能从字面儿意思上寻。
俞州喉咙微动,眼角微挑,俯身压弄上来,指腹抚上这女人花穴处,似是娇弱了些,还未经几多搓弄,便已是度上娇媚的粉意。
花穴已然是湿了个彻底,淌出的水儿一指腹根本接不住,只探进去,湿热极了,敏感的穴肉一经侵入,便贴了上来,自发的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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