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白压住她的腰,从嘴唇慢慢往下吻,一边呵道:“回应我。”
郁灵失声地摇头,不停地摇头。卫思白把她亲了个遍,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她喊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求求你。”怕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卫思白的手钻进了睡衣下摆,覆在她腰上,纤瘦温暖,再想往上被她的小手挡着,“我会很轻,不会让你疼的。”
郁灵还是摇头,她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情,对他想做的事充满恐惧,“不要,不要。”
卫思白的语气凉了三分,“你还是第一次吗?”
“如果不是了,给我又如何?”
郁灵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她当然是第一次。所以从来没做过准备,也一窍不通。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卫思白也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
也许,从英国回来的卫思白早就不这么想了。
“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卫思白哽住喉咙,像被说中心里什么事,轮到他无法言语。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不要把位置弄反了,是你来找我,至于应该做什么,你不清楚?”
“我以为你很好说话的,如果,这件事你有需求,那你去找别的人吧,女朋友或者其他的。”郁灵心寒胆战地说,
卫思白没有再理她,像换了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地离开了。浴室灯亮了,砰的一声,他把脾气发泄到门上。
她终于透过气来,立刻想走,可她要是走了,指不定卫思白又大发雷霆,她在浴室门磨蹭了许久,想知会他一声。
“吱”的一声门开了,浴室灯也灭了,卫思白走了出来,脚步很轻。
她在他背后,小声问他:“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你觉得呢?”卫思白掀开被子坐到床头。
他总是这样反问,让郁灵说不出话来。
卫思白说了声‘过来’,但她没有听,仍站在原地犹豫着。
“还想让我抱你过来?”
郁灵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尾。
卫思白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凭着黑影认出郁灵的方位,一把抓住她手往床上拉,最后用被子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起来,让她就这么躺在自己怀里。
“睡觉。”
“?”
“要么和我做,要么睡觉,自己选。”
郁灵选择前者,选完,她才意识不妥,选了后者。在床上躺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项。
郁灵一开始还防心十足,不出两分钟,她已经完全相信了身旁的人,渐渐进入梦乡。
后半夜,天快亮起,正是郁灵睡的正香的时候,这柔软光滑的薄被,身后软弹的垫子让她睡的很舒服,甚至忘了旁边还睡了个人。她翻了翻身,触到了卫思白的臂膀,很清凉。
第二天一大早,即使没有闹钟,郁灵也习惯性地醒来,毕竟今天星期一,她要上班。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天一亮,房间也变得明亮起来。房间的摆设整洁,色调却极为低沉,主要是黑白两色搭配,显得极为沉闷压抑。
她出了房间门,光着脚走了一圈才找到出口,客厅完全不像客厅,只有一张灰色沙发,上面挂着一副一平方米大的银色画框,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她来到楼下,对这里的环境很陌生,沿着路走了两圈才出了这片住宅区。不过出去后,她抬眼一看,没了树的遮挡,眼前正是承御公司,这片住宅区就在他公司后边。
郁灵没作停留,先回了家。
卫思白睡的很安静,郁灵走的时候他毫无意识,他沉浸在一个极为安静和谐的地方,没有过去的回忆,身边的一切都这么洁白,他就像踩到了云雾里,身体轻飘飘的,什么都不用想,自由自在。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床上只剩他一人,被子盖到肩上。
他竟然睡着了,真真正正的睡着了,没吃药,也没运动。
卫思白很清醒,也很精神,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可睁开眼睛躺着的时候,郁灵的离开让他的好心情转瞬即逝,掉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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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于迁阳在的地方,空气都变得稀薄,开完短会,郁灵终于得以下了班。刚想回家,卫思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只能和家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去。
这次,卫思白竟然要她去承御里见他,她心里有些抵触,自己可能又要白等上一晚了。
郁灵被林小鱼带进了卫思白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她观察了下四周,很独特的设计风格,是她从没想过的。在一起的时候,卫思白就经常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这一回,她又不知要等多久。
惊喜的是,她刚坐了不到一回儿,卫思白就来了。西服西裤,蓝色领带,很配他今天清冷的面孔,看到他进来,她直接就站了起来。
“走。”
卫思白拉起郁灵的手,和她走出了办公室。迎面是刚开完会出来的各个职员,没有不看着他们的。
郁灵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众人眼里的微妙变化。
她跟着卫思白,他走的很快,她不得不迈大步子,不一会儿,她碰上了个人,她也没抬头。
“欸?欸?那个是?”丰鹰祥对卫思白拉着女人的行为不惊讶,可当他看到那个低着头的女人的脸时,突然觉得很是熟悉,他推了推旁边的陈亦,“那个是谁来着?”
陈亦推了推眼镜,“卫思白啊。”
“废话,我说他牵的那个。”
“女人吧。”
“……”问了等于白问。
郁灵和他来到了公司楼下,她问他:“去哪啊?”
他没说话。
郁灵闭嘴,没再问了,反正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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