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好,一直很好。但是……她可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家庭条件也很普通,您喜欢她吗?”
卫尊皱起眉头,“说什么胡话。你的思想怎么比我还封建?别人不嫌弃你就很好了,你倒去嫌弃别人?你不要高看自己,出去丢卫家的脸。我看人家小姑娘就很好,搭配你绰绰有余了,你要好好对待人家,不要说那些话,知道没有?”
“知道了。”
“只希望你早点成家,爷爷等着那一天。”
“好。”
卫思白说了自己要和郁灵见面的事,卫尊心知肚明地拍了拍他的肩,“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说是看我,其实心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去吧。”
卫思白高兴地告别了爷爷,下了楼,想自己搭车去往车站。四、五个人挡在了眼前。矮个子说道,“卫经理吩咐我们送你。”
卫思白冷冷回绝,“不用了。”左跨一步,又被他们挡住,他说,“听不懂吗?”
“请配合我们工作。”
“我说,不用了。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那……”矮个子整了整衣领,“不好意思了,这是我们的工作。”话音一落,身后的四人黑压压地冲上来把卫思白狠狠摁住,连脱带拽地要拉人上车。
“放开我!”卫思白自看到他们便有不好的预感,可从没想过他们会这样,更不会想到卫甜会使用这么蛮横不讲理地手段限制他的自由。
卫思白奋力地反抗,全身都在挣扎,脸上涨红一片,手机、车票滑落在地,寡不敌众,即使花尽了全力,他一人根本没有办法摆脱四人的控制,被生生拖上了车里,一路带回了家。
“卫甜,你是不是有病?!”
卫思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挣脱按在他肩上的手,站起来和卫甜,布满血丝的双眼,尖锐地扫向她,“放开我。”
卫甜后退一步,要不是卫思白被绑着,以他面上的这般愤怒、克制的模样,有很大的可能会对她做出失态的举动。
以前的卫思白何曾敢这么对她。也因此,卫甜愈发震怒,对他不再客气,“谁教你的敢直呼你妈的名字?”
“我说,放、开、我。”
“你在威胁我?”卫甜没有露出半点胆怯,只是慢慢走远了些,暗示保镖,让他们把人压到楼上已经被打扫好的画室去。二十多年来,她从未体罚过卫思白,想不到第一次体罚会是这么一个情形。
人被压到了门口。卫思白蔑视着卫甜,“想不到您还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卑劣?卫甜看着他,“我本只是想和你聊一聊,坐下来谈一谈,你十多天不接电话,目无尊长,还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还当我是你妈吗?既然如此,那我使点手段又如何。我当你妈二十四年,这么多个日月,你以为24秒这么简单吗?我还会害了你不成?退一步说,我找你回来是有事要说,”
说了半天,他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气上加气,卫甜没和他商量的机会,直接让人把他关了进去,反锁在门里。
卫思白被囚禁了,在他空荡荡的画室里。所有的绘画用品整齐地排列在角落,很多画不翼而飞,尤其是关于郁灵的。
怦怦怦——怦怦怦——
“你把我画放哪里了?!让你动我东西的?!我让你碰我东西了吗?!”他怒吼道,“开门。”
“可惜了,”卫甜说,“还真是你同意的。”
她说,“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谈。”
卫甜下楼了,只想喝口水,平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复平复心情。她没想到的是,卫思白一刻也没消停,震耳欲聋的响声源源不断从二楼传出来,像是用尽了全力砸门。
整栋别墅如同经历着地震般,让人心惊肉跳。
她的儿子,暴躁地像换了个人。
*
“我可以放你出去,也可以不再阻挠你的恋爱,郁灵也好,陆灵也好,你喜欢谁我都不再干涉。”卫甜在楼下休息有半个小时,加派了几个保镖,确定把她亲儿子绑的结结实实,百分百确定了自己安全,她才上楼去,和他面对面谈判,“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卫思白依旧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仰着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她没理他什么神情,继续说,“不谈就算了,继续关着吧,治治你的脾性。”
“我要出去。”他说。
“很简单,只要答应条件即可。”
他没说话了,大概是挣扎的累了,双眼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他似乎心平气和了些,卫甜道,“一,为你的态度和我道歉。二,如果你继续坚持和她在一起,可以,三十岁前也就是6年内不准结婚。”
“不可能。”听完卫甜荒谬的条件,卫思白轻轻笑了声,随后又回到阴鸷的状态,“你做错了要我和你道歉,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还有,我什么时候娶她你有什么资格做主?”
“以前我总是以为爸爸是过错方,”卫思白上下扫了她一眼,挑衅地说,“原来事实不见的如此。”
“我没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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