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呆若木鸡,下一刻便捂住鼻子,堵回汹涌而出的鼻血,底下也险些喷射出来。
他忙不迭往后退,哆嗦着手指向一脸无辜的美人,怒火混着欲火一股脑儿爆发出来:“你!你怎么能……你你你……”
谢知真这一遭气得狠了,因着精准拿捏弟弟脉门,面上并不显,反而做出副疑惑的神气,仿佛在奇怪他为什么反应这般激烈。
她甚至膝行着爬向他,玉手在半空之中摸索,想要捉回阳物,送入樱桃小口之中。
谢知方怒不可遏,抬手推倒她,在娇嫩的玉乳上乱啃一气,咬得她吃痛,抓着赤裸光洁的双腿往上抬,将美人折成个淫荡非常的角度,命令道:“双手抱牢,乖乖给爷肏!”
谢知真乖顺地抱好膝窝,摆出个任君品尝的姿势,下一刻,坚挺非常的物事便入进来,捅得她仰高了玉颈,几乎喘不上气。
他丧失理智,肏得又凶又重,也亏得她是副尤物的身子,一一承受下来,体内分泌出更多汁液,缠缠绵绵地将逞凶之物包裹。
如是肏了上百抽,谢知方犹不解恨,提拉着美人双腿,将她翻了个身。
棱角分明的阳物在体内辗转,又痛又胀,滋味难言,谢知真香汗淋漓,扭动着腰肢挣扎两下,被少年压制于身下,动弹不得。
野兽交合的耻辱姿势,令她本能地抗拒。
往嫩穴中重重捣弄几下,忽听“啵”的一声,硬挺光鲜的物事带着湿淋淋的汁水,自她体内抽出。
谢知方再度打开匣子,摸出个悬玉环套在根部。
巨龙教白玉箍住,立时张牙舞爪,青筋毕露,比原来胀出一圈不止,他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身子,将一双玉乳拢在手心,恶狠狠干进去,只一下便令美人颤抖着身子,溃不成军。
谢知真不知他在其中动了甚么手脚,只觉那物比往日更粗更长,仿佛要顶进人心窝子里,把五脏六腑都搅个天翻地覆,哪里承受得住?
她将左手探至身后,吃力地阻挡他的进犯。
谢知方咬着后槽牙,低头钳住她那只玉手,圈成环状,哑声道:“这就受不住了?若是嫌进得太深,便用手好好挡着!这一遭只看你的本事!”
硬胀的巨物直进直出,进时自柔嫩的手心穿过,递给她滚烫的热意,出时裹挟着淋漓的汁水,提醒她这副身子有多热情。
谢知真吃力地紧紧握住弟弟阳物,却阻不住他越来越激烈的攻势,腰肢被他压得近乎伏在床上,雪臀却高高翘起,那一根套着玉环的肉棍在嫣红水润的花穴间不住鞭挞,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犹如一张大网,处心积虑地包围住她。
小手被坚硬的白玉砸得发红,她还没说甚么,谢知方便先看不过眼,将手扯开,连着另一只握在掌中,俯下身咬她纤薄的玉背。
饶是被叁个陌生人轮流肏干,饶是已经超出身体的承受能力,她还是这么毫无怨言,默默承受,她真的就……这么想要孩子吗?
可他要从哪里弄个孩子给她?
看着美人吃力地承受着粗鲁的欢爱,眼前的布料被泪水打湿,他心中又气又痛,抬手解了她哑穴,故意问道:“是你夫君干得你舒服,还是爷干得你舒服?”
大手捏着她玲珑的下颌,他深深嗅闻她身上香气,伸舌舔弄她巴掌大的小脸,将口水糊得到处都是,粗声催促道:“回答我!”
“嗯啊……轻……轻一些……”谢知真逸出串令人心浮气躁的娇吟,端的是我见犹怜,下一刻便往他天灵盖上狠狠敲了一锤。
她颤声道:“自然……自然是爷弄得我舒服……呜呜……爷比他……比他强出去许多……啊……”
谢知方被他的好姐姐气得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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