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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
“打个滚。”
“叫两声。”
“汪汪~”
贺琢炎在马路上捡到了一只小奶狗,这奶狗非常有灵性,不仅能听懂别人说了什么,还对贺琢炎言听计从。
但贺琢炎着实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全身赤裸的粉嫩少女就是自己捡到的那只小奶狗。
虽然她趴也趴了,滚也滚了,叫也叫了。
但还是令人难以置信。
“小狼?”
“嗷呜嗷呜~”
相处了几天后,贺琢炎终于妥协了,这就是自己那软糯的小奶狗。
小狼完全不会说话,只会睁大无辜的双眼看着贺琢炎,看得贺琢炎不自觉地起了情欲。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墨即白那家伙有了白浔之之后,就跟泰迪上身了一样。
这么软糯的小孩,简直是让人很想。。。操哭。
但想归想,最后还是没有行动。
可我不犯人,却总有人犯我。
天还没亮,贺琢炎就被下体的一阵舒爽给弄醒了,睁开眼一看,正是自家小奶狗在哼哧哼哧吃着自己的腺体。
小家伙的嘴巴太过娇小,每次都只能堪堪将腺体前端含进嘴里,然后小心地吮吸。
“呼……”
久未开荤的贺琢炎被吸地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不由纠结起来。
都到这地步了,要是还不抓起来操哭,是不是显得自己很不行。可是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就这么操了万一哭了咋办。但既然爬上床来吃自己的腺体,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吧。可万一小家伙是出于好奇,看到自己的腺体把被单顶起来了,才来含着玩的呢。
结果,贺琢炎纠结半天,全在于到底要不要操,而不得这到底是条狗还是个人。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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