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问我的?他说。
我闭着眼睛摇头,说:我就想过来看看你。你看起来过得挺好的。几秒难堪的沉默之后,又补充:你别想太多。
他轻轻的笑,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然后放在我肩膀上,很久很久,我几乎睡着了。直到听见门铃声,低低的说话的声音,床边一盏台灯亮起来,我才睁开眼睛,医生来了。周君彦俯身在我耳边上说。医生量了体温,问了我几个问题,接触过什么、对什么药物过敏,诊断是流感,给我打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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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睡着了,都不记得听到过医生离开的声音。再醒来的时候,热度已经褪了,房间的落地窗遮着琥珀色的窗帘,缝隙里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天还没亮。我睁开眼睛看见周君彦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看我。
他问:醒了?觉得好一点没有?
我点点头,问他这里是哪儿啊?
Huderson在迈阿密的一间Resort,这是其中一座别墅。
你们在搞什么?我坐起来,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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