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微微抬眼看了远处的战御一眼,大哥,你跟过来不就是给我帮忙的吗,好歹给我拖延一下时间啊。
战御却凉凉地笑,“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没经验,不如让裴墨先做个示范,我照着学就是,不然做的不好惹甄董不高兴反而不美。”
元华被甄宝珠拖过去,感觉到她的手在身上游来游去,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战御,你个孬种居然出卖我!
战御完美接受到她的眼神语言,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死道友不死贫道,除了我家远歌,谁都不能碰我一根头发。
甄宝珠兴致上来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眼神沟通,元华觉得她就像一条蛇,浑身粘腻,撑了不到两分钟就放弃了这具身体,神魂出窍。
她气呼呼地落在秦远歌身旁,没想到对方就坐在阳台上看着里头一男一女的精彩表演。
“凝神,别让你的神息被鬼察觉。”
“青霄,你这男人太不够意思了,这……”
“嘘,看戏。”
元华顺着她的视线看进去,战御单手撑着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旁的棋盘上慢慢摆弄,他袖子卷到肘部,露出有力的手部肌肉,整个人的气场都跟刚才不一样了。
虽然在笑却莫名让人感觉到冷。
“他这是……”
秦远歌不问都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
在法国的时候她就察觉即便没有她,战御自己也能从阿瑞斯手下逃出来,在她面前他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际的手段恐怕不一般。
元华看了看秦远歌,又看了看战御,一个两个都是好定力。
能跟青霄比耐心的,这小子还是头一个。
战御下了一盘棋,那头的春色也终于结束,裴墨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甄宝珠慵懒地靠在被褥里,似乎意犹未尽。
“观摩好了吗,让我看看你的学习能力。”
裴墨这时候才看到旁边还有人,他赶紧坐起来捡地上的衣服挡住脸,一看是战御,竟愣在原地。
“你怎么也来了!?”
战御理都懒得理他,手里下着棋,嘴里慢悠悠说道:“甄董,自从令千金入狱之后,您为了稳住董事会把手里的股权做了减持,割肉痛不痛啊?”
甄宝珠终于找回了一点清醒,她嘲讽地笑了一声:“你一个卖脸的还挺关心经济?”
战御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手下的黑方已经将红方的棋吃的七七八八,形成合围之势。
“没办法,作为新股东来说,公司的运营自然是我比较关注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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