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牵住她的手。
窗帘拉着,下午的斜阳从窗帘缝隙间透露些许,宁絮借着薄光,看到他上扬的唇角。
她心变得柔软又温暖,满满当当的。
“江逢逢,居然在偷笑。”宁絮一个挺尸坐起来,想吓唬他,“被我发现了吧!”
江逢笑意未收:“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宁絮捶了捶脖子,睡久了肩颈僵硬。
“还疼吗?”
知道他在问什么,宁絮说:“有点酸痛吧,但还可以接受。”都爽到了,这点痛算什么。
江逢伸手过来给她揉脖子,宁絮敏感地脖子一缩:“别。”
想起他昨晚捏住她后颈,情动的模样,那样的邀请,宁絮扪心自问,再强大的自制力也遭不住。
现在恢复精神,她想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两圈,消磨一下精力,不过江逢在这,她莫名又有点不好意思。
宁絮非常迅速地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深呼吸一口气,心情好到对远处的太阳竖拇指,夸一句阳光真灿烂啊,虽然快落山了……
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有吻痕,也难怪她昨晚总感觉他的气息落在这里的皮肤上,又痒又热。
脖子上还多了一条四叶草吊坠,也是昨晚江逢给她戴上去的。
宁絮洗漱完再回来,看到江逢站在窗边,轻风抚动窗帘,斜阳落在他的侧肩,让他的眉眼都染上暖意。
她还注意到,江逢把那只布偶小狗带来了。
布偶小狗和长耳兔并排坐在床头矮柜上,小手拉着小手。
*
人的关系总是很奇妙,特别是发生身体关系后,情感变得亲密缠绵,甚至有一种所属感,对方属于自己。
虽然江逢表现得很开心,但宁絮没有掉以轻心,人际关系给江逢带来很大压力,对于他来说越亲近的关系越是如此,所以她先前只打算盖被子纯睡,现在不纯了,关系也因此跃进一大步。
宁絮有点担心。
胡思乱想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是如此,江逢亦是如此,怕他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压力已然悬到头顶。
宁絮留心观察他的变化,吃好,睡好,药前不久停了,现在也没偷偷吃。
状况挺好,大概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变得黏人了。
哪怕她在厨房,他都要跟过来,从后面搂住她。
江逢:“在做什么?”
“天气越来越热,我打算做点冰糖葫芦开胃。”宁絮洗完山楂,用竹签串好,放在一边晾干,接着开火熬糖。
江逢低头蹭蹭她的脖子,闻她的味道。
“还蹭。”宁絮说,“脖子要给你蹭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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