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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na?”

乔稚晚抬眸看向Bella,仍笑容不减,“有机会可以跟他们说一声,这回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吧。”

*

这支叫做MintOpium的乐队,不仅开场表演没来,现场致辞没来,与乔稚晚的大提琴独奏交换过的闭幕压轴,也没有来。

甚至奖都是公司派人过来帮忙来代领的。

拿了此次金曲节最高奖项的乐队缺席了,无疑成了本届颁奖礼的一大憾事,热度和讨论度空前,就算人没到,一趟红毯不走,一个面都不露,也几乎夺走了今夜所有的风头。

业界圈子不少老人斥责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自己有点才华不知天高地厚,但也有人十分欣赏他们随心所欲的个性,在这圈子里每个人都活的紧巴巴的,搞艺术嘛,人都无趣了,艺术怎么能玩儿好呢,这才叫后生可畏。

结束已是晚上10点。

乔稚晚换掉了沉甸甸的礼服,坐在车后,阖目浅眠。

一转眼,夜空飘起了雨。

仔细想想,每次来北京好像都是下雨天。

坐在副驾驶的小助理宋桃一边刷微博,一边嘴巴还动个不停:“Joanna,我要是你,随便现场统筹怎么乱成一锅粥呢,你也太好说话了吧——

“哇,颁这么大的奖他们都不来,我看老高说的对,你真是何必坐这么久飞机过来?国外的巡演结束了,你去长岛度假不好吗?真是白辛苦哦。”

喋喋不休的。

乔稚晚拢了拢肩头的披发,“你在北京待了几个月,怎么说话和老高越来越像了。”

沉重的礼服脱掉了,整个人倍感轻松。

头上的造型却还维持原样,发胶拧着头发丝儿,一缕缕干巴巴地贴在皮肤上。不大舒服。

宋桃扬声:“——有吗?哪里像?”

乔稚晚由衷地说:“太吵了。”

“……”

宋桃识趣,在嘴边做了拉上拉链的动作,“行,我不说了,我闭嘴。”

乔稚晚很少参加这种场合,在国外国内都是。

商业气息太重,她不喜欢,加之全程下来,人都被礼服啊、发胶啊,弄的紧绷绷的,几乎片刻不能放松。

只是她马上要在北京展开工作,明年一整年可能都在国内打转。北京这边的分乐团才起步,万事都要靠她,推不掉。

她又开始厌倦这样的日子。

晚些时候,同分乐团和主办方的人吃过饭,找了个Pub续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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