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话问一半就走?”
怀野吊儿郎当地笑着,懒懒地倚着吧台边缘,半抱起手臂来,淡淡地看着她,“刚酒会那么多人就问了我一遍,我以为是你不好意思追问我,刚又问我一遍。”
他好像丝毫没把她身旁的男人放在眼里似的,只是散漫地笑着:“不是很在意我有没有收到你寄给我的东西么,怎么,现在不想知道了?”
“………”
许颂柏不可避免地皱了眉。
怀中的女人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满,只是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那方年轻的男人,以至于双目一眨不眨。
酒精就是会让人失去一些往日的淡然和理智,他在她的眉眼之间,明显看到了那种兴味十足的笑意。
于是乔稚晚笑着问:“所以你有没有收到?”
“我收到了。”
怀野平静地回答了她,没有同她绕弯子。
乔稚晚这下心安些许,点了点头:“收到了就行。”
有那么小半晌,二人之间好像只有风在流淌。
从这个问题之后,好像再没有别的话题了。
他们以前是那么的无话不谈。
乔稚晚不知道,此时,自己心底是暗暗感到了遗憾还是什么。
她忽然觉得,也许他装作不认识她,她也顺势为之,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认识过,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总比现在无话可说要好很多。
他说他们不是朋友。
那他们之前算什么呢。
乔稚晚没再多说什么。
她转身,和许颂柏一同离开了这里。
*
回家路上,雨大不少。
周末的二环路,这个点都还在拥堵,雨刷冲不尽堵车的焦躁,降下半侧车窗,凉风夹着雨丝飘进来,拂在人脸上,凉丝丝的。
接到了Rachel的电话,报了平安。
乔稚晚对电话那头说了两句,脑袋一歪,靠着副驾阖目浅眠。
许颂柏帮她把手机拿出来充电时,看到了她包中放着一盒没拆的烟,淡蓝薄荷色的盒子,印着“南京”二字。
他的生活习惯良好,不碰烟,很少喝酒。
他知道她工作烦心了最多也只是抽两口电子烟解解闷,但甚少在她的手边看到这样的滤嘴烟。
她从前绯闻缠身、忤逆Rachel厉害的那段时间,有不良媒体编造她滥用药物、吸/毒这样的新闻去博眼球,她那时焦虑到极致,每次上台演出之前甚至都需要喝酒到半醉状态才能进入音乐情景。
许颂柏理解她。
但他一向是不喜欢她碰烟这种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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