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
他仍旧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双手落在口袋,睨着她:“我管你有没有丢掉你的狗,反正Louis现在是我的狗,我不还你,就这样。”
“?????”
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不讲的?
话都不让她说完?
她不是在好好跟他解释吗?
乔稚晚也站了起来,他人一晃,已经去招呼人一齐排练了。
看起来方才其他人暗暗地打量了他俩许久,这会儿都悻悻地收回了看热闹的视线,怀野一过去,都一副正经神色。
“怀野。”
乔稚晚叫住他。
他懒懒地回身,看着她,嗓音也倦懒:“干嘛。”
“我没有丢下Louis,我回来找过,”她还是尝试和他解释,眼神恳切,好像在解释自己当时的离开也是情有所衷,“我去丁满家找过,去他家的店里也找过……还贴了寻狗启事,但是都没有找到。”
“所以呢,”
怀野淡淡地笑着,“什么也没找到,所以也没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问问我?”
“……”
乔稚晚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她总不能说,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把一切都那么戛然而止了,很可耻吧。
可耻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起当时的心情。
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重拾了音乐热情,那时她父亲的诞辰纪念在即,她需要立刻回去着手接下来的巡演。
怀野这几年也没有联系过她。
他甚至也没有发微信给她去试探,她有没有拉黑自己。
他们好像都在害怕那个结果。
万一发消息过去,只能收到被屏蔽的红色感叹号。
把他们所经历的那个夏天悉数揉碎,化为乌有,让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么不如把一切都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如此便好。
怀野知道他也许也不能这么在心底责怪她。
他们算什么呢。
他们其实什么也算不上。
他悠悠然地叹了口气,随手调整了下吉他的背带,背在身上,最后看着她,“你可以随时来看Louis的,我说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只得像朋友一样,对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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