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谢衍之臭着一张脸搞好绑人工程,时间差不多到了。
宁枝枝吹起了口哨,三长三短,宛如尿哨。
谢衍之忍不住嫌弃地偏了偏头。
只见殿前坐着的三人猛然瞳孔收缩,身形一颤,从幻象世界中醒了过来。
萧掌门率先回过神来。
他目光如炬,在殿中搜寻宁枝枝的身影,然后,瞳孔骤然一缩。
宁枝跟她徒弟为什么一左一右绑在顶梁柱上?好像还昏迷了?这是什么新鲜的祭炉方式吗?
这一刻,萧掌门有点看不懂器修了。
温亦云紧跟着醒过来,也对这样的场面有些吃惊。
他跟萧业竹一样,刚才还在怀疑宁师叔搞了什么鬼,但现在看这样子,怎么像是他们搞了什么鬼?
所以,到底什么鬼。
“师父,我们这是……”温亦云话说到一半,看到萧掌门脸上被挠花的三道血印,戛然而止。
萧掌门不满地看向他:“怎么了?”
不知道话说一半很讨人厌吗?
温亦云吞吞吐吐,斟酌着用词:“师父,您有没有觉得,脸上有些不适?”
萧掌门原本还不觉得,温亦云这一提醒,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旁,刚刚醒过来的折雪仙子看到自己指甲缝里的血迹,颤抖着将手背到了身后。
萧掌门觉得这事太蹊跷了。
他看向全场最闲的谢衍之:“谢神使,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
谢衍之续了杯茶,淡淡道:“问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宁枝枝。
萧掌门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走过去拍醒宁枝枝,语气十分威严:“阿枝,你作何解释?”
宁枝枝十分庆幸,演了这么一出。
她懵懵的睁开眼,看到萧业竹热泪盈眶,把萧业竹看得心里直发毛。
“师兄,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她还想说什么,眼神陡然一变,惊恐的看向萧业竹身后某个方位。
萧掌门皱眉回头。
那里站着的只有折雪仙子。
萧掌门皱眉看她:“阿枝,我们师徒在剑阁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此事必定与你有关,莫要拖折雪下水。”
宁枝枝慌乱地摇着头。
“不是啊,师兄,你的脸就是被她……她说女人不好吃才绑了我们的……”
宁枝枝越说越小声。
萧掌门虽然有些狐疑,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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