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坐在卧榻边不到十米的圆桌边,自顾自倒了两杯茶,才出声打招呼:“哇哦,萧掌门真是老年人作息啊,睡这么早?没有夜.生活的嘛?”
萧业竹猛地听到宁枝枝讲话,大脑空白了一阵,随后瞪大眼瞳,脊背弓起如临大敌。
他声音发颤质问宁枝枝:“你为何回来?是如何进来萧氏内苑的?”
宁枝枝笑了:“萧掌门这话好没道理,你抓了我徒弟,不就是在等我上门拜访吗?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说起来,萧掌门莫不是暗恋我多年,求而不得,才会想到抓我徒弟吸引我的注意力。”
萧业竹被这话气得喷出一口血来。
啊呸,他是多想不开才会喜欢宁枝这种疯婆子,毒妇想得倒美,他不过是想夺舍而已!
萧业竹还没来得及,宁枝枝又继续道:“否则,实在很难解释,萧掌门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像个癞□□一样赖着我们小遥峰不撒手呢。”
萧业竹:“……”
他就知道,宁枝绕这么大个圈子是为了讽刺!
宁枝枝说渴了,喝了一口茶,然后,立马从嘴里喷出来:“掌门的生活品质怎么直线下降了?这茶拿给猪喝,猪都不会喝的。”
萧业竹有气无力,但还是要咆哮:“猪当然不会喝,因为,猪……咳咳……根本就不喝茶!”
“哇哦,萧掌门脑子还是蛮清醒的嘛。”宁枝枝点评道。
萧业竹痛苦地闭了闭眼,不愿再费口舌。
他心中祈祷着,宁枝枝千万不要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就这么嘲讽几句赶紧离去,等明日,不,等太阳一升起来,他立马就去拿暗室里关押的聂青池泄愤。
然而,宁枝枝似乎是猜中了他的心理一般,开始故意逗弄。
“萧掌门今夜看起来很虚弱嘛。”
萧业竹心中有些发虚,面上依然不显,甚至嘴硬道:“哼,无耻毒妇,休要觉得两句话就能触怒本尊,想调虎离山,做梦!有我在此坐镇,你们谁也别想翻出手掌心去。”
宁枝枝笑死了。
这老东西还挺能演,那她还真是不介意陪跑一段奥斯卡。
于是,宁枝枝状似无奈地叹息:“掌门这话好没道理,我不过是关心你吃了什么窜稀成这副样子,怎么还给我扣起帽子来了。”
萧业竹:“……”
谢衍之:“……”
似乎是怕宁枝枝再开口带来什么言语上的气味感,谢衍之提醒道:“好好说话,不要贫嘴。”
宁枝枝叹气,怎么不带脏字都不行,这年头有谢衍之这么个礼节达人跟着,想要激情互喷实在是太难了。
被抹黑成窜稀的萧业竹已经鼻子都气歪了。
他在心中默默给宁枝枝记了一笔,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他在赌,赌宁枝枝根本猜不到他现在是虚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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