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衣橱里挑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装进去。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争执吵闹,她冷静地像个局外人,好像她才是那个清醒过来及时抽身的人。
男人跟了过来,手里的烟头被他扔在地板上抬脚碾灭。
白色的地板上一小圈黑色的烟灰。
他鲜少做出这种近乎粗鲁的举止。
“要搬出去?”他问。
“嗯。”她应道。
那种淡淡地,完全不是置气的语气。
她将自己带来的那部分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他给她买的却一件都没带走。
“为什么?”压抑着的语气。
她转头,笑了一下:“你刚刚在车上不是解释了吗?你母亲要你娶她,难道我还要恬不知耻地留在这里,等着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是小三吗?”
她笑:“苏澄啊苏澄,你给不了我名分。如果你母亲让你和我彻底分开,总有一天你也会将我抛得远远的。”
唐诗收起最后一件衣服,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裙,叠好,刚要装上,被男人暴躁的一把抢过。
他太过于用力,丝绸质地的裙子一下子被撕开个大口子,再也拼凑不回去。
两人皆是一愣。
唐诗没抬头看他,收敛了情绪,将他手里的衣服碎片拽了回来。
他缓慢地松了手。
布料从掌心中滑过。
“你护不住我。”她说。
唐诗将行李箱合上,望向苏澄,他离得很近,以至于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柠檬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祝你前程似锦,再遇所爱。”她笑,红唇艳烈。
起身那一刻,被苏澄拦住,他将人狠狠的抱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他舌尖还带着烟草薄荷的味道。
是冰与火的浪漫。
之前唐诗一直不认为苏澄是个枉顾他人意愿而强势的人,他总是漫不经心,三分笑,七分彬彬有礼。
今晚,却像撕裂了猎人皮囊的野兽。
那双永远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眸里笑意渐渐淡去。
他说:“唐诗,我赌上自己一切担保,我不会喜欢上陈思思,她只是应付母亲的工具,联姻的工具,有了她母亲才不会追究你的存在,即便你在我身边,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我那么爱你啊。”低低地一声,带着他声线特有的深情。
她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不开,反唇冷笑:“你爱我?还是爱这最后温顺听话的灵魂?嗯?”
“你苏总喜欢乖顺听话的女人,对,我听话,自从跟了你便不吵不闹,但是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又让你爱上我脾气里自带的烈性。这样的女人跟你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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