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却是真心感谢孙竹斓和左碧惠的,这两个人每天都会在她这里帮忙很久,家里什么活都不用她做,这个月子才能做的好。
她知道月子期间因为激素的原因,心情可能没那么好,但她真没想到过得竟然这么顺畅。
回想一下,连她要洗头的时候,孙竹斓和左碧惠都是替她把热水烧好,里面还放了很多姜,左碧惠在她洗好了之后又给她擦头发,足足擦了半个小时呢。
一想到这些,陆秋的心里就暖暖的,眼圈就红了,甚至还想以后再生一个孩子。
月子里的眼泪就是这么浅。
外面的孩子们都在欢欣鼓舞,盼着一会儿吃席呢,这在是孩子们中算得上难得的大事。
狗蛋和二毛已经在那里猜起来都会有什么菜了,今年收成不好,小麦有以前一半的收成都算不错的,大家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
海边或者山上,天天都能见到来捡吃的人,他们这边还好,最起码靠着海,很多东西都能吃上,树皮还能留下,听说其他地方,又开始吃树皮野菜了。
这顿饭就格外令人期待。
男人们在另一个屋,时不时也会有热闹的声响传来,老郑手里夹着烟,要给左至历递,左至历摆摆手,笑着说:“不能吸了,老婆孩子都不能闻那味。”
“主要还是闺女吧?”
左至历呵呵笑了起来:“闺女鼻子灵,一闻到烟味就皱眉,没办法,家里又多了一个管着的人。”
任谁听了,都知道左至历心里有多欢喜。
老路打趣左至历:“还要不要再生一个啊?”
左至历想到这一个月来的辛苦,笑着摇摇头:“得再缓缓,等我们桐桐大一些了。”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黄秘书一个人来参加,不过除了左至历和老路碍着面子情,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外,其他人都没一个搭理他的,坐在席上也觉得特别没意思。
陆夏更是连来也没来,去外面接水的时候,还被不知道谁家的小媳妇讽刺了几句,气得她都没打水就回家了。
夫妻两个大概是今天最不痛快的人,回来的时候黄秘书喝得醉熏熏的,见陆夏板着脸,生气道:“你甩脸子给谁看?”
陆夏皱眉:“你喝多了吧?我哪有什么甩脸子?”
“你就是有!”黄秘书就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他的不如意,而陆夏就是最好的发泄口。
“要不是娶了你,我会被留下吗?啊?你这个贱人,早八百年就去勾搭你姐夫,怎么?那么想男人?”
他的声音不小,最起码周围的邻居都能听到这声音,陆夏的脸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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