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许之澜轻靠在他温暖的襟前,平复了会儿呼吸后出声:“那你有觉得,我喜欢你的程度比不上你喜欢我的程度吗?”
许之澜语气认真:“比起你做的那些,我唯一做过的,也只有上回唱歌那一次。”
坦白而言,她的人生一帆风顺,基本没有遇到过什么坎坷。
许之澜想象不出,如果她是那个家庭变故被迫出国的人,是否会如他一般做到这些。
感情是需要双向奔赴的,盛听淮看起来做的要比她多一些。
见她在这种问题上较真,对方不由哑然失笑道:“不止吧,你刚刚亲我不是也很主动吗?”
他抬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你能给我回应,这不就证明程度是一样的吗?”
盛听淮轻挑了下眉,半是玩笑般地道:“难道为了证明这个,你也要去弄张黑胶唱片?”
他低低地笑:“还是别了吧,你连琴都弹得不利索要我教。”
许之澜顿了下,显然至今对于某个点依然有些耿耿于怀:“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拒绝我?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轻抬下巴看他,记忆力惊人得好:“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我到底对这封建包办婚姻满不满意?”
盛听淮被控诉,下巴抵在她头上笑道:“嗯,我的错。”
他指尖轻绕着她的一缕发丝:“不过总不能那个时候把你拐跑了,跟着我来这里卖唱吧?”
许之澜轻眨了下眼眸:“你可以吃软饭啊。”
她语气扬起:“你没听过吗,圈子里都传谁娶了我,可以少奋斗十辈子呢。”
盛听淮眼眸晦暗,轻笑了下:“哦?那看来他们的梦想得破灭了,这种事哪里轮得着他们啊。”
许之澜弯起唇角瞥他:“那你比起他们有什么优势吗?”
闻言,对方指了下自己的唇,极为不要脸地道:“我吻技好啊。”
许之澜同他离得很近,眨了下眼后凑过去,轻咬了下他的唇:“是吗?”
两人极为自然地,唇.齿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他吻的力道比方才重了一些,许之澜很轻地唔了声。
地下室气温本就有些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如火般烧起来,每一下呼吸在寂静中都能听得分明。
期间她不小心触碰到他胸膛的位置,盛听淮闷哼了声,嗓音低哑带点危险的意味。
他语调慢条斯理带点玩味:“做什么呢?”
许之澜撞进他那双暗色翻涌的眸里。
可能是气氛太暧.昧上头了,她蓦地语出惊人道:“我想睡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话音刚落,许之澜轻咳了下,准备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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