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谢明谨的心思,沈澈一笑,“留着她多做几日吃食,也当是物尽其用。”
“雁归堂在你府里没有安插别的人?”
谢明谨道,“他们要和这女细作传递消息,必然一定是要有路子。”
“当然,”
沈澈一挑眉,“不出意外的话,这女细作明日便会跟我这府里的一个浆洗嬷嬷接上头了。”
上一世就是,他怀疑到那女细作,也是因排查府里那些可能的眼线钉子,排查到这浆洗嬷嬷时才查到了那女细作身上。
不得不说,雁归堂借助陆霈的女儿搞这一个偷梁换柱,手段还算得上高明。
这一世虽说那女细作有些古怪,但细作就是细作,手段翻空出奇也不过是徒增笑料。
“等他们雁归堂跟这女细作的路子打通了,”
谢明谨点头道,“就是那女细作准备从府里窃取消息的时候了——有意思,我倒等着看她怎么作妖。”
说完,又狠狠吃了一大口。
真香。
可惜是个细作。
……
这时,玉兰院的陆雪禾在自己房间里揉了揉鼻子,莫名有点痒。
谢明谨离开后,她心里已经嘀咕了好一会:也不知那护卫是犯了什么错就被打十几棍……这将军府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一旦她细作的身份暴露,只怕一棍子下去她就没命了。
要逃,一定要逃。
逃之前,还要多多挣钱。
带着这坚定的信念,陆雪禾黑甜一觉。
第二天一早,院里玉兰树上落了两只喜鹊喳喳叫,直接把陆雪禾吵醒了。
“好兆头。”
陆雪禾安稳睡了这一大觉,身上很是舒坦,心里也高兴了不少,昨夜那种性命危机感也消减了一些。
起来洗漱好,由于苏嬷嬷已经瞧见她的脸“掉色”了,这事再装就显得蹊跷了,只怕会引人质疑。
陆雪禾这一次没敢再多涂墨汁,只拿染料小心用了一点,留下一些稍浅的颜色。
不出她意料,等她吃完东西,苏嬷嬷就请来了之前那个郎中。想来也是昨夜她的样子,让苏嬷嬷不放心了。
“姑娘说的不错,应是脏腑中一些毒排了出来,”
在陆雪禾的担心下,那郎中竟然很是同意她的说法,“姑娘以前,是太过失于调理,医道说白了,不过阴阳两字。阴阳失调,必生疮毒——听闫郎中说姑娘一路上有做调理,应是姑娘调理奏效,身子也在转好。”
陆雪禾听完差点给他跪了:这说谎还有人尽力帮忙圆谎的感觉……真是令她感动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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