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沈澈含笑问道。
“看你,”
陆雪禾心里放松后,人就随意了很多,甚至伸出一手在沈澈脸上飞快捏了一下,“美人。”
沈澈:“……”
这人不是怕的要死,就是胆大的出奇。不知为何天下的反差全都在这人身上彰显得明明白白。偏就这一点矛盾的反差,才是他致命的诱惑。
沈澈眼光微微一沉,一句话不说,一手将陆雪禾抵在他胸上的那只手握住拿开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下子吻上了陆雪禾的额头。
陆雪禾被这一吻给激的心头一荡,下意识伸手扣住了这边的床架,紧张地感受着沈澈的吻。
沈澈吻过额头,一点点请啄着往下移,没等陆雪禾做出更多反应,他一下子吻住了陆雪禾的唇。
陆雪禾:“……”
太过激动之下,陆雪禾忽而觉得身体里似曾相识的那股内息,再一次澎湃而起,像是龙卷风般席卷过全身血脉。
“咔嚓——嘭!”
随着内息猛地呼啸起来,她下意识抓着床架的手竟然一下子掰断了床架,嘭的一声响,这边的床架连带床帏珠串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瞬间崩塌了下来。
“嘭。”
也就在崩塌下来的那一刻,沈澈眼疾手快一肘将塌下来的床架撞飞了出去,紧接着抱着陆雪禾就纵跃离开了床边。
陆雪禾:“……”
嗷嗷嗷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太突然她完全还在懵逼中。
可她已经问不出话,随着内息的卷起,她只觉得心头疼的一缩一缩的,让她疼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呕,”
挣扎想要开口,陆雪禾却呕出一口黑血。
“叫叶郎中,”
沈澈大声命道,“快!”
在寝殿外值守的亲卫立刻领命,侍立的小太监们更是个个面面相觑:帝后大婚第一晚……刚屋里的闷响是什么动静?
叶郎中很快被传了进来,他一脸凝重给陆雪禾诊完脉后,神色却轻松起来。
“如何?”
沈澈看向叶郎中。
“很好,”
叶郎中道,“不知皇上是用何法逼迫皇后动了内息,内息一激,又带出一些淤血。”
说着微微一笑,“如此再来几次,只怕娘娘她的内息就能突破药性,那时只要教会娘娘一套内家拳法,常常运转内息,再加上吃药调理必然能等到解药调制完毕——那时娘娘就性命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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