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之遥的□□下,周以寒服从命令,脱掉上身衣服换衬衫,系好扣子。
“裤子脱了。”步之遥再发号施令。
细碎的呼吸声逸出,周以寒半阖双眼,脱掉外裤。
“你还剩条羊毛裤就害羞了,真要脱光,怕是动都不会动了吧。”步之遥拿穿完皮带的西裤给周以寒,“别光顾着脸红,穿好,衬衫掖你羊毛裤里。”
再往下脱一点,被步之遥视线紧密扫过,周以寒浑身燥热,他稳住手,掖好衬衫,扣紧皮带。
没过一分钟,步之遥解开周以寒的皮带扣:“抱歉,我把皮带左右弄反了。”
她动作极慢,“咔哒”的声响,似在房间内回荡。再难分清步之遥是故意的,抑或无心的凑巧,周以寒心跳狂舞,耳膜都在震动。
她的笑眼里长了钩子,带了掠食者的倒刺,勾住他整颗心,要把它从他胸膛里勾出来。
瞥见周以寒的变化,步之遥笑意更深:“怎么,你刚穿一天,就要穿破裤子?”
她轮番的逗弄,周以寒头快要低到地面,他抓住步之遥抽下他皮带的手,哑着嗓子劝阻她:“遥遥,别逗我了。”
“系。”步之遥塞给周以寒领带,“系完穿外套。”
他系上,领带没收进西装里,她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领带下端,先一拉,拉他到面前,再一推,推他到椅子上。
周以寒扯松了领带。没人教他怎么做,他只会凭本能去做。
他已经向她所渴望的靠拢,一天比一天更近。驯化周以寒,驯化他,步之遥的大脑在叫嚣着。
她被他搂住腰,抱到腿上,又被他近乎凶狠吻着,她手拉着他的领带,回吻他。
他们将来会在大房子里,这般热烈亲吻,总有一天会的。
这次由步之遥来打领带,她细致调好,别上一枚银色的领带夹:“我想,以后早上给你打领带,我们一起去公司,晚上你来接我,车在停车场等。”
他会听懂吗?没给周以寒反应的时间,步之遥摸他左手腕:“有表吗?”
“有一块,我戴过几次。”周以寒目光略微偏移,“但它还没你的领带夹贵,我担心他们看到表,会贬低这身衣服的价值。”
他又道:“它对你来说不一般。”
“那帮土鳖懂个屁。”步之遥无情开腔嘲笑,“我说男的。女生还真不爱说三道四,反倒男的嘴碎爱挖苦人,还甩锅给女生,说她们八卦。”
“哥哥。”她为周以寒筛选起交际圈,“男生里,你和博宇保持联系就够,其他的趁早断了来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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