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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久远的思绪,她捕捉到项鸣泽占有欲极强的眼神,心下了然。

她侧躺,右手撑头,打量着他雕塑般的轮廓线条,软声问:“小泽,你说两个人玩什么有意思?”

上前抱起步之遥,丝绸柔滑的质感摩擦他手臂,项鸣泽随口胡诌:“丢沙包的技术含量太高了。”

他引出正题:“我们做一些原始的运动更有意思。”

搂住他脖子,步之遥贴心嘱咐项鸣泽:“你别把药膏蹭掉了。”

到床上,交缠的亲吻间,项鸣泽离开步之遥温软甜蜜的双唇,他低下头轻轻吹气,好心提醒她:“姐姐,你该庆幸它没叮这儿,不然会被我全吃掉的。”

她涌起阵阵战栗,从更深层次传到肌肤,步之遥叹息着唤道:“小泽……”

在项鸣泽的幻想中,月亮柔和又细腻,要能吃上一口,一定是令他难忘的软甜。它挂在天上很久很久,到他终于也到达星空,有资格让月光将他照亮。

第二天上午,两人把沙包送给孩子们,一起玩了几局丢沙包,他们回家休息。有乡亲来借车去县里,项鸣泽帮开车过去,到家后他们又做一遍。

一楼卧室,步之遥丧失主观能动性,软软躺在项鸣泽怀里。

“姐姐。”项鸣泽小心措辞,犹豫着问,“那次,你没有被他囚禁,你在和他做戏,是不是?”

若她真被周以寒虐待过,他那番恶劣的话语一出,她绝对不会再理他。

他万般感谢,他于她是条狗,她给了他这条狗最大的宽纵,也是他余生的依仗。

“单纯想找个由头抽你罢了。”上头的劲儿没消,步之遥脚趾轻蹭项鸣泽的小腿,“你想试试吗?拿我的丝巾替代一下,我们玩点新花样,你不会让我难受的,我懂。”

呼吸急促,项鸣泽骨子里的征服欲作祟,在与他的忠诚抗争。他能感到他额头的青筋鼓起,在突突跳着,脑神经过载运转,大肆叫嚣,要他去尝试,去对她做。

恶狼终被他驯服,他按住她伸来撩拨的手,语气严肃到像忤逆她:“不行,我不许你有这种从属关系,最好也别尝试,它是畸形的,会激发人心底的恶念。”

“我捧在手心的女人,不能做被掌控的工具。”终是败给她,项鸣泽对步之遥让步,“你非要体验,就当主导方吧,我陪你来。”

他的观点足以说服她,步之遥收起念头,她刮刮项鸣泽的喉结:“嗓子哑,想吃梨。”

她的慵懒透着□□,项鸣泽穿上睡裤,下床去厨房:“我去削。”

门锁有响动,是项鸣泽开了门,步之遥推测他没锁院门,又有乡亲急着找他帮忙,就进了院,她大声问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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