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好像要去菜市口看砍头似的。”步之遥调侃道。
“难道不像吗?”顾斯菀反问。
“像。”步之遥笑。
老板生病住院快一个月,时间上又与步之遥宣布订婚的消息重合,公司的员工们不禁猜测起缘由。
午休,暑假入职的新人们聚在办公室闲聊。
“老板肯定失恋了。”游戏文案说。
“老板那么健康一人,病了二十多天才出院。”图形工程师总在公司健身房碰到周以寒,他叹道,“离1.5周年还剩不到两个月,他身体撑得住吗?”
“项鸣泽还没到法定婚龄呢,领不了结婚证,老板会不会不死心啊,非追到步之遥不可。”原画师也猜道。
拿快递回自己办公室,半路听新员工们聊得正欢,安筠在门口探头:“聊什么呢?”
讨论八卦惨遭当事人挚友抓包,众人慌忙收声,他们齐刷刷抬头问好,规整中带点窘迫:“筠姐,宇哥。”
聊天被郑博宇听了个大概,他拍拍安筠肩膀,帮众人解围:“别听了,咱们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
拉着安筠走远,他才对她说:“他们讨论以寒呢。”
深知周以寒的倔脾气,自己和郑博宇连番劝都多次失败,安筠揉了揉太阳穴,她很心累:“我总感觉他还会折腾。”
“我去看着他,你累了就歇会。”郑博宇放心不下。
办公室和休息室都空着,他走两圈没找到人,闲着无聊,决定去健身房逛逛,和大家聊会天。
谁知他刚进健身房,就撞见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周以寒穿着运动装在健身,非常之投入,周围没一个敢出声劝阻的。
见郑博宇来救场,众人朝他使个眼色,表示加油就靠你了,我们先撤。
硬着头皮走近,郑博宇看见周以寒额头上的薄汗,大病初愈就高强度健身,这显然很吃力。忠言逆耳,他出言劝阻:“以寒,你病刚好,别硬练了。”
而周以寒充耳不闻,依旧练着。
血压飙升的郑博宇又喊了几次名字,周以寒才回他:“我的感情你们别操心了,怪累的。”
自小认识的兄弟情谊,郑博宇只见周以寒为步之遥失态过,但本质和她无关,好友的失态只是独自受伤。
他们都认为周以寒的自毁倾向太强烈了,尤其回北京后,从内里开始的衰颓与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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