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包里装着vlog相机,步之遥见到锦鲤大暴走的场面,开相机拍摄它们。宅院有专人打扫和喂养,还没到固定的喂食时段,锦鲤绕开漂着的罐子,瓜分天降的下午茶,鱼嘴一张一合争抢食物。
绿树、浓阴和锦鲤,从另个视角向亭子望去,一幅悠然又含趣味的图景,似信手绘下的写意画。
加餐完毕,锦鲤悠哉游走,步之遥站起身:“我去找钩子。”
她去了好一会,周以寒盯着手表看。到十分钟时,他站起要去找,却见步之遥撑着竹筏,从岸边划向他的方向,哼着陌生的她编的小调,裙角随风飘动。
月白的斗笠下,轻纱难掩她的笑靥:“敢上来吗?”
她立在竹筏上,体态纤长,身姿轻盈,宛如林间白鹤,周以寒忽然脑补他们落水的狼狈模样,他摇摇头,实话实说:“加上我的重量,我怕竹筏会翻。”
看他眼里的促狭转瞬变为愧疚,再倏忽消散,步之遥看透周以寒的坏心眼,她撑住竹筏,眯起眼逼问道:“你是不是又脑补我掉水里了?”
总被戳破心思,周以寒压下那点心虚:“我没有。”
他撒谎。今天穿的白纱裙,步之遥胳膊挡住胸前,故意思维滑坡:“那你就是脑补了更糟糕的东西!”
“我真的没有,没往那儿想。”他单纯只在脑补他们的傻样,周以寒喉结滑动,急切道,“遥遥你听我解释,我只脑补了你之前说的。”
换了根短木杆,步之遥挑起空罐子,把它放到竹筏上,一脸的不出所料:“承认了啊。”
她转身,慢悠悠撑竹筏远去:“我划走了。”
她放慢速度等他,周以寒三两步追上,到与步之遥平行,他唤道:“遥遥。”
“我真划走了。”步之遥轻扯被风吹起的纱,遮掩她嘴角的弧度,“别来追我。”
“遥遥划得好慢啊。”周以寒慢步“追赶”步之遥的竹筏,“我都走累了。”
“那我快点。”步之遥加速划动竹筏。
她划到岸边,没等走下,周以寒向她走来,将她一把抱上岸。他撩开她斗笠的纱,给她一个轻柔的吻。
被周以寒箍在怀里,步之遥嗔道:“真怕你明天亲疯了。”
“我现在就能亲疯了。”周以寒吻住步之遥温软的唇。
第二天上午,吃过二合一的早午饭,步之遥由造型师来做婚服的造型。周以寒要来找她,她等在卧室,拿起妃色的缂丝团扇遮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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