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他优越的轮廓身形,线条出众的肌肉,艰涩滚动的喉结,精致清冷的面容,以及伸来挡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都透着致命的性感。
压抑的,想让人将它释放,都留在她的镜头里,定格成永恒。
他是艺术。
“衣服也磨漏了?”步之遥冷笑反问。
“我把它卖给同学了,他短袖总脏。”周以寒刚要拉上拉链,浑身一震。
“没钱吗?那好啊。”步之遥加重语气,“反正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干脆跟了我吧,我早就想躺在你胸肌上,让你抱着我睡觉了。”
沦陷前,周以寒勉强反驳道:“你休想。”
“我是通知你,不是威胁你。”步之遥魅惑的笑转为阴冷,“你想让几个年级知道呢?又或者全区、全市?”
被步之遥白皙纤柔的手所支配,周以寒的眉头难耐地紧皱:“只有你知道,可以吗?”
“我们去花房好好聊聊吧,那里景色很美。”步之遥手指缠绕着周以寒校服的抽绳,“跟我走。”
后来,步之遥重拾画笔绘制油画,办起玩票性质的个人画展。当中,一幅名为《春意》的油画引得各方夸赞,玻璃花房中鲜花盛开,春意盎然。
美术馆中,前来观画的记者问她灵感来源,她只说某天下午,和爱人周以寒赏花时所得。
人们却发现,一旁行事向来冷淡果断的周以寒,神色破天荒地慌乱起来。
第77章 番外8 婚礼
按照惯例,婚礼前夜新郎要和新娘分房住,等早上再来接亲。步之遥同意了,但晚上刚回酒店房间躺下,她又觉无聊,想周以寒陪。
她闭眼等睡着,轻微的响动,一双手从背后拥住她:“遥遥。”
是周以寒。步之遥翻了个身,偎进他怀中,含混唤着:“哥哥,怎么来了呢。”
“想你。”周以寒拉过被子盖好,他拢起步之遥的长发,温声道,“我们都是夫妻了,干嘛还分房睡,想睡一块就睡一块。”
他来陪她,步之遥的困意顿时消失,她搂住周以寒的脖子,轻声问:“你还记得泰国的跨年夜吗?”
和步之遥经历的,紧张、惊险与劫后余生的庆幸,周以寒永生难忘:“记得,你怕我受伤,我说我没事,我们挤在病床上睡了一觉,就像今天晚上。”
“不像。”步之遥否认。
那时周以寒为保护她,被歹徒用刀所伤,伤口缝了十几针,腰间缠着纱布,睡觉都要小心伤口,怎么会像他们现在平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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