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丢下烟盒和打火机。
孟书瑶见他肯扔下烟盒,就知道他已经平静下来,情不自禁地朝他露出个笑容。
沈以承伸手捏捏她脸蛋,叹气,“我快被气死,你还有心情笑。”
孟书瑶还是笑,说:“沈以承,你刚刚好凶哦,我都被你吓到。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凶过,沈谦都被你骂哭了。”
沈以承头疼地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简直乱来,气得我脑仁疼。”
孟书瑶伸出两只小手给他揉太阳穴,一边轻轻地揉一边轻声问:“出了什么事吗?严重吗?”
沈以承不想跟孟书瑶讲这些糟心的事,闭着眼睛缓缓地说:“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讲。”
沈以承不想说,孟书瑶也就不问。他已经很烦了,她帮不了他什么,但庆幸还能在身边陪着他。
接下来的日子,沈谦来家里的时间变得很频繁,起初每次来都被沈以承骂得狗血淋头。
有一次,周余也在,孟书瑶在楼下客厅看书,听到沈以承又在书房骂沈谦,她下意识抬头往楼上看。
她不关心沈谦被骂,她只心疼沈以承,他自己平时已经很忙了,如今还要帮沈谦收拾烂摊子。她恨不得也上去骂沈谦两句。
周余坐在旁边,叹气道:“不怪沈以承这次发这么大火,这个沈谦,做事太离谱,差点没把沈氏败光。”
过一会儿,沈谦下来,照样垂头丧气。
周余看他一眼,“坐会儿吧,大中午,外面晒得慌。”
孟书瑶不高兴地瞪着沈谦,沈谦像是能感觉出她的敌意,说:“算了,我先回公司了。”
沈谦走后,周余上楼去找沈以承。
沈以承在打电话,抬眸看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周余坐到沙发上,等着沈以承打完电话,问:“怎么样?”
沈以承道:“我过两天去趟北城。”
周余问:“去多久?你不怕沈谦又胡来?”
沈以承道:“他不敢,控股权我已经拿回来,明天先回公司开会。”
周余点下头。沈谦如今闯出大祸,沈家那些长辈们前些日子集体来求着沈以承回去主持工作,就连沈谦的父亲如今也不敢再为儿子说半句话。
沈以承晾了他们些日子,昨天终于答应回去。
不回去能怎么办?爷爷临终前让他护住的沈氏,还真能任由败在沈谦手里不成。
周余在书房待了一会儿,跟沈以承商量完事,就准备走了。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回头对沈以承笑道:“我以前没看出来,你家阿瑶妹妹还是个护夫狂魔,刚刚沈谦想在客厅坐会儿,阿瑶妹妹板着脸瞪他,只差直接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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