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张开嘴,含了下去。
她忍着浓重的气味,口中湿滑的龟头徐徐滑入她的舌根。开始为简哲口交。
口交是方时宇最喜欢的玩法,她自然被调练得
简哲呼出一口热气,女人的口活很好,小舌吻过的每一寸都爽得神魂颠倒。她只是草草地舔着他的鸡巴,照顾到了敏感的马眼和凸起的筋肉,他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有力地鼓动,甚至能够听见跳动的声响。
“啊嗯,真舒服。”
男人的大手划过霍柔小小的耳垂,用指腹勾勒着她的下颌线。霍柔被摸得分神,双唇包紧他的阴茎,舌面抵着龟头的一侧,抬起视线看向简哲。
简哲觉察到她的注目,兴奋地放大了瞳孔,眼前媚眼如丝的黑发女人几乎是趴在副驾上,探长脑袋,嘴里吃着自己的老二。
她的两腮微微地缩了进去,粉粉的唇瓣贴着他涨红的柱身,仿佛品尝糖果的年轻女孩。
但她早已身为人妇。
男人都喜欢人妻,她们漂亮又风情,最重要的是她们属于别的男人。
简哲一向对这种扭曲的取向不感冒。他并不喜欢别人玩剩下的东西,他身边从不缺美人。
在国外的时候,白皮肤的红发女孩,身材火辣的南美人,五官精致的东欧人他的追求者一个接一个,最后他和一个高个子ABC出去约会了一次——
虽然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实际上他对于女人没有什么经验。简哲替霍柔搽去口中溢出的津液,心里觉着可笑,这个看上去清楚可人的女人却和自己完全相反。
“霍柔。”
他忍不住唤她的名字。
“你经常帮你老公做这个吗?”
简哲问完就后悔了,黑黑的眸子颤动了些许,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他发誓他不是在吃醋。
霍柔正想回答,丢在车载储物盒里兀地传来手机的铃声。是她的手机来电。
简哲皱了眉,二话不说直接把霍柔的脑袋按了回去,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女人的喉头深处。
“咳咳!咳、咳咳!”霍柔立马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男人的气味瞬间席卷而来,冲上她的鼻子,这味道太上头了。
简哲一边用力防止她逃跑,一边接通了电话,他没看来电显示,对着那头不知是谁:“喂?”
方时宇停下了脚步。
他刚从饭局里脱身,站在冷冽的秋风中等出租车。他归心似箭,一想到家里那只甜蜜的小白兔,他只恨自己不是身家千万的富豪,这样他一挥手便有豪车和司机,甚至是一家直升飞机。
他的领导一直笑他是妻管严,老是第一个屁颠屁颠地回去,从不参加“余兴节目”。方时宇从来是圆滑地笑笑,恭敬地目送这群老滑子坐车去夜总会或者桑拿中心。
一结束应酬他就会马上打个电话给霍柔,让她不要等他,早点睡。
霍柔在电话里口头应下,无论他回去多晚,她一定强打精神窝在沙发里等他回去,接受他的晚安吻,再心满意足地裹上被子。
今天本该也是如此——
“”方时宇沉默了半晌,冷冷地问:“你是谁?”
“你是谁?”
霍柔听出了方时宇的声音,扭动着要挣开简哲的手,却直接被他握住了咽喉。
简哲不带感情地睥了她一眼,勾唇坏笑。
这是在威胁她。霍柔从男人笑眯眯的眼里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他知道此情此她不敢随意招惹他。
方时宇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含着一根大屌,他被电话那头的反问搞蒙了,仿佛他才是不速之客。
“霍柔在哪?你把电话给她。”
“她啊——”简哲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说道:“不知道呢?”
“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今天中午见过的那个简哲吧?我老婆到底在哪?!”
方时宇攥紧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无数的可能闪过他的脑海。
中午在餐厅里这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就对霍柔有过头的关心,居然敢离霍柔那么近;他甚至懒得收敛针锋相对的敌意,上下打量自己的模样。
妈的。一向温文儒雅的方时宇在内心爆了句粗。
他死都不允许这种丢脸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妈的。
“我的耐心是有限,霍柔的手机有定位,别以为我找不到你。”
“噢。哈哈,我还不知道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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