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徐立川对这小活物真真无可奈何,他活了千岁,从没见过这么楚楚可怜又倔强无比的动物,像株难哄的爬墙虎。
“喂,你……”他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
“……罢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冲动。”
小狐猫眼圈通红得点点头。
“你那男人,现在被圈禁在了一个村庄里,没有了记忆,也忘了你。”
小狐猫开始大声抽噎。
“……”徐立川张张口:
“你又哭什么。”
“别哭了,别哭了。”徐立川帮她抹了眼泪,把她的毛发都打湿了。
他鬼使神差道:
“……我陪你去。”
小狐猫还是委委屈屈地瞧着他,徐立川用手指指着她:
“不许哭了噢!你出去问问,我徐立川哄过谁……”他哪里知道,这是这小活物惯用的伎俩,它狡黠聪慧,仗着别人喜爱她、同情她。
他把小狐猫抱在怀里,下意识地去梳她后颈上的毛。
这会儿她倒收起了自己的爪子,温顺地伏在他的怀里。
……
是夜。
徐立川穿了件褐红色的长袍,在长发上扎了条藏青绶带,看上去就像是哪户人家的浪荡公子哥。他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这小玩意眼睛圆圆的,滴溜溜地转。明明只是个小活物,眼睫毛却很长,还有粉嫩的小鼻子和小爪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抓到怀里好好疼爱。
“你乖一点。”
徐立川低声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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