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疯狂催眠自己:不要当成别人的手,就当是自己的,只是擦一下药,不要反应过度!
她还没管好自己的思绪,就被言律的按压激得抽了一口气:“嘶……”
好疼!
言律尽可能轻松的调侃她:“这么怕疼,还敢替我挡。”
温月有些委屈,那一下砸的只是她的背,她不挡会砸到他的头。
她嘴硬道:“不是很疼。”
说完就感觉后背被重重按了一下,她攥紧了拳头,紧咬住的嘴唇还是漏出了点声:“嗯……”
她听到不自主连面颊都开始发烫,那个声音稍微有点……不对劲……
“疼吧。”言律嗓音还是略带沙哑。
他的手在她背上揉着,没有任何的越矩行为,掌心却似有烈焰灼烧着,一阵阵发烫。
言律不敢看她的衣领,怕透过缝隙看到些什么不该看到的,他把视线往旁边扫,不经意间看到温月的耳尖透着红。
非常红,耳廓那块全红了,只有下面的耳垂还是白白的。
凉凉小小的一个,他摸过的,和她人一样,身板瘦小,四肢也总是冰凉,特别到了冬天,穿再多手也还是冷。
不知道现在都红了,还是不是那么凉,言律手的力气开始断断续续,他慢慢靠了过去,鼻息里面浓郁的药味裹住一丝清新的味道。
和之前酒店洗发水的味道不同,是她初中经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是一股青草味。
言律喉头滚动:“温月,我……”
门外铁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方翎的声音随着一阵响动传来:“阿律,你在家吗?”
言律如梦初醒,他与温月面面相觑,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了决断,伸手把温月捞了起来,压低了嗓:“去衣柜躲一下。”
温月慌乱中双手抱着胸,她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言律打开的衣柜门。她现在的状态要是被方翎撞见,跳进黄河水里也洗不清了。
言律的房门被方翎推开,她在衣柜里面蜷着,视线都被言律的卫衣袖子遮了少许。所幸是白天,日光透过未关严的柜门缝隙打进来,变成一道白线,破开黑暗。
他刚才好像故意把衣服袖子夹进了柜门?其实她一般也没有很怕黑,只是那天住的酒店气氛太过诡异。温月一想起当时的画面,瞬间觉得呆在衣柜变得煎熬起来。
“阿律,你这怎么搞的?”她能听到方阿姨急躁又担忧的声音,“和人打架了?”
“今天回来想趁休息最后一天去打个球,球场被人占了,有点冲突。”言律把自己打好的腹稿念了出来,“没什么事。”
温月动也不敢动,挂在衣架上面的衣物自然垂落在她身上,里面还有些许樟脑丸的气味,她牢牢抱紧自己的膝盖,连呼吸都不太会了。
之前呼吸是什么节奏来着,现在这个频率正常吗?
“快高考了,你还这么不懂事?”方翎口气是难得的不好,“平时你爸说你,我都帮着你说话,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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