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苦熬是不行的,她必须有个强健的身体,才能处理接下来的事。
赵清毓唤来奴仆,为自己端来一份吃食,等腹中有食后,叮嘱奴仆后,她便回房休息。
赵清毓本想小憩一下,可没想到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天色沉沉之时,她突然从梦中惊醒,然后什么也不顾,趿拉着鞋从房里冲出来。
没想到一出门就撞到了霍芷。
“表姐,你怎么样?饿了没?”
赵清毓哪里顾得饿不饿,急忙问道:“外祖父怎么样?有没有大夫能医治?”
霍芷闻言脸色郁郁,摇头说道:“还是老样子,不过贺大哥带来一个大夫,给爷爷施了针,说是可以保爷爷几日,他会在这几日尽快找到根源,加以解决。”
“贺大哥?贺缜?”赵清毓问道。
“嗯,是西北贺家的贺缜,是爹让我喊贺大哥的。”
贺缜来京都了?还带来一位大夫?
赵清毓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问道:“他们人现在在哪?我过去瞧瞧。”
“不行!娘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吃的,特地让我过来瞧你可醒了,既然醒了,那就先去吃些东西。”
霍芷也是个固执的,见赵清毓面露为难,直接将人死拉硬拽的拖到花厅,又吩咐人端来吃食。
赵清毓无奈,只好在霍芷的虎视眈眈下进餐。
吃完饭后,赵清毓便先去霍山房内。
药材味弥漫着整个房间,因为避光,所以整个房间阴沉沉的。赵清毓进去的时候,霍延宗、霍延保和贺缜在房中,其中还有两个大夫,一个在诊脉一个和霍延宗等人回禀诊断结果。
霍延宗等人确定赵清毓无恙后,便让大夫继续说诊断结果与治疗方案。
“病人脉象时强时弱,胸腔之上确实存在毒素,但是胸腔中却没有毒素,老夫一时也把握不准。老夫已经给老将军服了护心丸,护住了病人的心脉。稍后再服解毒丸和药浴能缓解毒素给他带来的痛苦。”老大夫说道,“不过,老夫查过他心脉,他昏迷不醒与毒素没有多大关系。”
“孙老,可有根治的方法?”贺缜问道。
孙戌眼神不虞,瞪了眼贺缜道:“若是现在老夫有什么根治的法子,老夫何必浪费一粒护心丸?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这护心丸难得!”
贺缜连连作揖道歉,“是小子唐突了。”
孙戌又看了眼屋里其他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声:“都回去吧,在这守着做什么,堵的空气都不流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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