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呵,万鲤自嘲地笑了。
原来周总才是暗自得意的那个啊!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每次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得到死对头全部的信任,那个感觉该多么棒啊!
“所以,”万鲤哑着声音问,“她做了什么吗?”
王队抿了抿嘴,摇了摇头:“她没做什么,你的秘书值得你的信任。”
“但她父亲不一定。”
万鲤松了一口气,憋闷一整天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点,她揉了揉眉头,想到周总和万密穿一条裤子的鬼样子,忍不住就是一阵叹息。
“周总可能从周淑那里察觉到了什么,”万鲤讽刺地笑了一笑,“哪怕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这是对付我的好时机。”
服务生把王队长点的东西端了上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话。
王队长看着万鲤阴云密布的脸闭上了嘴,他拿起服务生递来的饮品杯子,看也没看,把盖子一揭就往嘴里倒了一口。
刚喝了一口他就猛得呛了出来,像是一只被人扼住喉咙的尖叫鸡一样被卡住了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哑着声音骂道:“奶不兮兮的,什么玩意儿!艹!”
万鲤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忍不住提醒他:“你刚才点的就是甜牛奶。”
王队脸上有点挂不住,表示不提这个了,转而说起了另一个人:“江秦柯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劳游刚开始满嘴胡话,现在又说见不到江秦柯不说话。”
万鲤摩挲着咖啡纸杯外壁的手动了动,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江秦柯和他真的有关系吗?”
“按理来说没什么关系,劳游在七个月之前是汉城社区医院的一个小内科医生,他的资料里和江秦柯有关的一点都没有。”
“奇怪的是,七个月前,他的父母报警说他失踪了,医院也不去,银行卡身份证也再也没用过。”
“再有他的消息就是这件事了。”
“真想不明白,他好好的一个医生不做,跑去牛肉面摊上做个小老板干什么?”
“而且他当医生的时候都和江秦柯没什么交集,做了面摊的老板之后,更没理由和江秦柯认识啊。”
万鲤眼神有些深,和张队长不同的是,她反而抓到了一个奇怪的点。
“内科医生?”
“汉城社区医院的医生?”
“哪个区的?”
王队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景和区社区医院的吧。”
万鲤低着头,脑子里仿佛有一阵烟花崩开,她的脸渐渐失去了血色,愣了好久,她才问:“我能问一下他的工号吗?”
王队长哪里记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但看着万鲤凝重的脸色,他眼里划过一丝微妙和探究:“我帮你问问同事吧。”
同事很快就把写着劳游工号的医院出入证拍了照片,发过来。
万鲤点了点那张照片,放大工号那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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