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儿满眼期待地歪头看他。
常燕熹瞅潘莺一眼,在望向潘衍,潘衍一脸的戏谑。
他清咳一嗓子:“鸳鸯......不是?院里的仙鹤.....也不是?我知道了,你和阿姐原在南边住过,打鱼的多养鸬鹚,是它没错!”
巧姐的小脸儿垮下来,泪花花的,还是来斟茶的常嬷嬷不忍,解围说:“这是兔子啊!”
常燕熹哄道:“这不是一般走地兔,是天上的神兽,我们这等肉眼凡胎哪里识的?”也难为他,潘莺忍俊不禁。
巧姐儿听得含泪笑了,常嬷嬷带她回房,潘衍嘲讽道:“没想到一介武将也学会了巧舌如簧。”伸个懒腰,告辞离开。
待房中无人,常燕熹坐在矮榻翻着书,潘莺洗漱,近内房换衣,再出来时,他还坐着,鬓角微湿,也洗漱过了。
“在看什么?”潘莺凑近问,原来是一本介绍火铳的书,常燕熹阖上,搂住她的腰往榻上带,再翻身压住她的腿,手摸索到她的臀后,不轻不重拍了一掌。
“你打我?”潘莺瞪着他,媚眼含春:“常燕熹,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常燕熹微怔,继而沉沉笑了。被她连名带姓的喊出来,格外地有情趣。一手抚摸她的肚腹,俯首亲吻她的嘴唇,很霸道的吻,令人喘不过气时又分开了,听他说:“在巧姐儿面前拆我台,很高兴么?”
小心眼!潘莺噗嗤笑了,抬起手摩挲他粗糙的下巴:“是挺高兴的。”
常燕熹哑声附她耳畔:“你高兴了,也让我高兴高兴。”指腹挑开前襟,露出大红的鸳鸯肚兜,绷的很紧,他轻笑:“这双鸳鸯怎又胖了。”
一语双关,听得潘莺颊腮如霞,面色烧红,伸手揽他的颈子,软语呢喃:“你轻点!”
常燕熹顾着她有孕,把从前床笫之欢的野性收敛,谁能想到武将也有温温款款的手段,把她当成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掌心反复拿捏,不轻不重,不徐不烈,他指腹间有茧子,划过肌肤有丝丝痒痛感,却又恰到好处,整个人松软似绵,懒洋洋承他的柔情深种,薄汗沁透全身,一场下来,却比从前多了别样的欢愉,像死了一回。
常燕熹光着膀子拿水来替她擦拭,潘莺由着他弄,喜欢他伺候她,待他重新躺回来后,复又环住他的腰身,常燕熹有些意外,最近她总是嗜睡,有时话没多说两句就困着了,遂笑问:“今天这是怎么了?”
潘莺打个呵欠:“你还记得血玉案子么?”常燕熹道怎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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