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顿时面带笑容:“那太好了,以后这屋子就不是二少爷一个人了。”
谢时蕴的视线忽然凝在照片上的那抹少女身影,手捧鲜花,笑容灿烂,那会她过了十七岁的生日,长得又乖又漂亮。
想到这,他摸出了手机,指腹翻出一串号码,点了拨通,几声嘟响后,传来一道女声:“怎么,学弟过年是要来讨红包还是发红包啊。”
谢时蕴长睫微敛:“我想见见江逾。”
电话那头的女声愣了愣,“你见我弟弟干嘛?”
谢时蕴:“你要是怕我揍他,就跟着一起吧。”
江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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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谢时蕴到了江逾开的咖啡馆。
江琉好几次说,“咖啡馆不是他风格,酒吧才是。”
见到谢时蕴,江逾脸色很冷淡,确切地说有些臭,“什么事。”
谢时蕴刚要开口,就看到店里的侍应生在给窗边的花瓶插上新花,视线淡淡一扫,却是凝在那一束束玫瑰上。
江琉见状,笑道:“时蕴你要是喜欢,让店员给你包一束带回去,别说,我弟还是有点经商头脑的,每周固定时间给顾客送店里的花,还能顺带处理掉。”
“我只是觉得那花有点眼熟。”
听他这么说,江逾故意岔开话题:“有话快说。”
谢时蕴靠到椅背上,神色慢条斯理:“我知道你喜欢绵绵。”
江逾脸色一变,“我知道你是个畜生。”
江琉:“好好说话!”
谢时蕴唇角淡笑:“几年前绵绵偷跑来京市,是不是你约她来的。”
江逾眉头拧起,一旁的江琉回忆道:“是你毕业典礼那天?”
谢时蕴略一点头,目光凝在江逾脸上,却见他嘴唇抿着,没说话。
这时有侍应生端着刚换好的花过来,江琉说道:“这束马耳他蓝玫瑰,还是他看了绵绵那张抱花的照片后,让佣人在家里的花园种的,开得还不错吧。”
谢时蕴顺着江琉的话看向那束玫瑰,午后的光线如金箔,镀在了渐变的蓝玫瑰上。
他忽然想起这束花为什么熟悉了,“是我毕业典礼上的那束?”
他话音一落,一旁的江逾站起身,朝侍应生道:“把这些玫瑰全部换掉。”
江琉愣了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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