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地上,屋子里有些暖意,似是春天了,苏盼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的身子有些许的虚弱,不宜长时间胡思乱想。
等苏盼再次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一点月光都照射不进来,她有一瞬间些许的慌乱,下意识的叫了一句,“周简。”
脱口而出的一瞬间,苏盼突然就愣在了原地,像是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好像已经同周简没有任何交集了。
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角,只是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自己已经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必在心心念念着他了。
苏盼的心倏地疼了一下,钻心的疼,任谁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放下一个人的,她也不过是平凡的一个人,怎么能对她要求如此严格?
不过这么黑,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想下床,没有台灯没有电,起码煤油灯也是有的吧?
她去找找煤油灯,先将屋子里亮堂一下,要不然她还是有些不安。
挣扎着下了床,身子就像被碾压了一样,疼的厉害,也不知这所谓的穿越过程让她经历了些什么。
“嘶——”她的脚刚碰到地面,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疼的她接着缩了回来,光着的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才好。
就像是那日被碎瓷片给扎破了没有好一样,难道是提醒她不要继续重蹈覆辙吗?人家的穿越都是身强体壮优秀的厉害的人。
也就只有自己了,遍体鳞伤的离开,然后遍体鳞伤的重新开始。
当苏盼再次挣扎着想蹦哒着一只脚下来去摸索一下那煤油灯时,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冻得苏盼打了个寒颤。
她穿的有些单薄,还觉得有些许的冷意,看来这里的春天还未大暖,倒是凉意徐徐,风也不甚暖和。
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凉风很快吹满了整个屋子,但那影子缓缓的关上了门,从衣衫里拿出了个东西,倏地一簇火焰就从里面冒了出来,原来是古代的火折子。
苏盼觉得这火折子有些神奇。
屋子里静静悄悄地,只有那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再加上暖黄色的光亮。
苏盼的心有些静了下来,没有一开始的慌乱了,或许是有其他人的缘故。虽说不知这人是好是坏,是敌是友。
总归是有个人的。
苏盼就看着那人走到了一个地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她的确是看不清的,也就一会儿,屋子里面就亮了起来。
那人拿着已经点燃了的煤油灯走了过来,放在了离着苏盼比较近的桌子上。
苏盼就光着脚单着腿站在地上,一边用扶着桌子一边看着那人,脸上还有些什么表情的神情,有些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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