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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翠珠像是眉毛耳朵都耷拉了下去,“奴婢知错。”

到了正屋,翠珠伸手去摸摸青瓷煲,“还热着呢!”

揭开盖子,盛出一碗质地清悠色泽奶白的大骨粥,连米粒都碾磨过,细腻透亮,没有一点颗粒。

扶镇北王坐起来,安舒正要将粥喂给镇北王,秦训拄着拐出现在门口。

“王妃请等一下,待属下试毒。”说着就掏出银针往青瓷煲里扎。

“秦护卫,王爷每日吃食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会有毒?”

安舒无奈,秦训已经谨慎到了偏执的地步,只要与镇北王有关的东西,都无法避免被他用针扎的命运。

先不说长辉院就这么几个人,还全都是她留下的亲信,这粥从头到尾都在她眼皮底下,毅亲王的人手要投毒并非易事,就说这银针试毒,银针要遇到硫化物才会变黑,若毒药里面不含硫,试了也是白瞎。

心里这般想着,安舒没有开口,手上不停,给镇北王喂了一匙清粥。

就让秦训扎吧,求个心安也好。

镇北王还没咽下口中的粥,秦训脸色一变,扑过去打翻安舒手上的粥碗,一声爆喝,“粥里有毒!”

安舒被吓得一颤,去看秦训手中的银针,只见那根银白的针有半截儿失了光泽泛着黑色。

大骨粥里本身不太会有硫化物,极有可能是被下了无味无臭但含硫的剧毒□□。

想起刚刚给镇北王喂了一口,安舒慌得差点哭出声来,立马掰开镇北王的嘴,粗暴的将手塞进他口中,朝着喉咙就是一顿猛抠。

镇北王昏迷不醒,但身体的本能反射都在,喉头被安舒这一抠,产生呕吐反应,吐了安舒一手一身。

安舒顾不上自己一身秽物,一直给镇北王催吐,直到呕吐物全是黄黄绿绿的胆汁才停手。

“快拿水来喂给镇北王。”安舒指使翠珠。

翠珠立马倒来茶水,颤抖着给镇北王喂下半碗。

镇北王刚咽下,安舒又将水催吐出来,反复几次,安舒手脚发软看向秦训,声音都带着哭腔,“秦护卫...王爷才咽下去就被我洗干净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按理来说,镇北王刚咽下去一口,来不及消化吸收就被安舒催吐,再用水反复洗胃和食管,残余的剂量应该不至死,安舒却免不了心里发慌。

因为,书里写着,镇北王死在冬日。

安舒满身秽物,眼眶泛红瑟瑟发抖,秦训将披风取下给她,“王妃别慌张,先擦一擦,王爷吉人天相,而且王妃扑救及时,不会有事的。”

翠珠泪眼汪汪,“奴婢熬粥的时候尝了一口,奴婢是不是要死了?小姐,秦护卫...奴婢还不想死哇……”

说着说着,翠珠哇的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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