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思绪游离,许长史道:“王爷,下官已将证据呈送典刑司,现下因王妃一句话,无凭无据扣押无辜者,王爷此举恐怕有失偏颇。”
“本王高兴,你有何意见?”镇北王剑眉一挑,目光慑人。
一时鸦雀无声,众人无话可说,传言镇北王凤北诀行事乖戾无常全凭喜恶,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安舒也奇怪镇北王为何如此轻易就信她的话,但她本就问心无愧,眼下形势对她有利,不愿究根问底。
镇北王看李长青,李长青一个激灵,忙挥手让侍卫将刘太监许长史二人关进牢房。
“启禀王爷,卑职已将镇北王府所有管事扣押。”
镇北王抬眼,长剑破空,剑尖直指李长青面门,“你,还未被关押。”
李长青一愣,感情他这个侍卫长也算管事?他要把自己也关起来?
“卑职明白了。”李长青无可奈何,只得叫自己的手下把自己锁进牢房里。
一众侍卫面面相觑,他们的侍卫长自己把自己关了,无人指挥,他们该做点什么?
安舒看了看镇北王俊美的侧脸,“王爷,臣妾的下人还被关在牢里,您看……”
镇北王眼也不抬,“你如何确定你的下人没有背叛?”
“我,无法确定,但我没在任何人身上看出异常,都是身家清白的人,与我是一体的,我死,她们也活不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爷昏迷三年,如何确定秦护卫没有背叛?”
“既然如此,那便随你。”镇北王言简意赅,命令侍卫,“将王妃的下人放出来,各自归位,王府侍卫暂由秦训统领,禁止任何人出府。”
“卑职遵命!”
众侍卫领命下去,镇北王懒懒看向安舒,“还不扶本王回屋?”
“哦。”
安舒一脸老实,牵起镇北王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揽住他劲瘦的腰,勉强将镇北王扶起来,慢慢往外走。
镇北王昏迷不醒一直卧床,此时站起来足足比安舒高出一个脑袋,安舒头顶才堪堪到他下巴。
翠珠和陶彩等人被放了出来,看安舒身形纤细,搀扶镇北王吃力,连忙上前帮忙。
翠珠动作较快,率先来到二人身侧,手刚伸出去,还未碰到镇北王的衣角,镇北王手中的剑便横在了她脖颈上。
“不想死就滚开!”
镇北王冷冷吐出一句话,语气似要凝出冰渣子。
翠珠瞬间就被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半点声音都无,只是泪水一个劲儿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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